想着跑,想着反抗。”“妈知道,妈懂,先饿着,再打,不听话就再饿再打。”“饿着打,嘿嘿嘿,我也要,妈,我也要。”我奋力的抬头,不断闪着黑点的视野里,一张黝黑粗犷的脸出现:“认好我,以后我就是你老公,这里就是你家,老子出了一万块买的你,老实听话,不然……”话没听完,我就晕了过去。现在再醒过来,我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虚弱,脑子里除了不断升腾的火气,还存有极大的理智,我不能被困在这里,我不能让她的卑鄙愿望得逞,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报复她!连着三天都是傍晚夕阳斜射进屋,开门的人是逆光的时候,才有人来送饭。他或她把装着饭的大碗用长杆子推到我面前之后,直接关门离开。我的手被捆着,身体弯腰也被限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因此想吃饭不被饿死,我需要把大碗用脚勾到我双腿之间,然后弯腰像猪拱食一样囫囵吞下那些没有油水的饭菜。他们想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我屈服,在踏出木屋之后对他们感恩戴德。这或许对别人有用,但对我恐怕没有意义。我的仇恨值屏蔽了这一切,它使我跳脱出自己的身体之外,像个冷血的陌生人一样看待自己遭受的凌辱。活着,走出去,报复。我站在一旁疯狂的叫嚷着,催促我的身体把那些东西大口吃下,吞咽干净。三、吃过第七次饭之后,那张黝黑粗犷的脸重新出现,想来,他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男人蹲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我适时哭了出来,眼泪划过脸颊,传来一阵麻痒的感觉:“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了,这里有很多虫子,你放我出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男人不为所动,手上发力,眼睛仍然紧盯着我。他还在观察,这个男人比想象中还要谨慎。我乱发下的眼睛不敢再打量他,只能紧紧闭上,让更多眼泪流下,以显得效果真实。良久,男人终于卸了手上的力,把我的头一甩,绕到我身后去解绳子。“现在带你回屋,别给我耍心眼,我知道你们城里的姑娘都聪明,让我发现你有歪心思,我打死你!”说话间,与柱子为一体的束缚感消失,我的身体朝前倾倒在地面上,但我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