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以前是我的错,不要脸。]
到顾家门口的时候,我不愿意进去。
主动和他划清界限。
[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改造好了。以后再也不会烦你。]
顾远乔沉默了一路,也观察了我一路。
看着我反常的样子,微微皱眉。
[你现在怎么这么奇怪?畏畏缩缩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的样子吗?
我艰难回想了一下,依稀勾勒出以前的一点影像。
以前的我嚣张跋扈,灿烂热烈的像个小太阳一样。
无论顾远乔怎么烦我,我都不屈不挠的粘着他。
所以以前我在圈内有个诨名,“百折不挠的顾远乔的头号舔狗”。
我那时从不为此生气。
因为我觉得,这是对我的爱情的肯定。
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爱顾远乔的女人了。
我把这的名号当作对我的嘉奖。
可是到了女戒班以后。
女戒班老师从我的档案里看到了我的这个名号。
再次把我拎作反面教材。
让我在全校同学面前,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逼我学狗叫。
我学的不好,她就拿戒尺打我。
长长的,又厚又重的戒尺。
打人的那面还带着利齿。
打到我身上以后再用力抽走,我的身上就会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
痛得我锥心刺骨。
不仅如此,她还叫班上的其他同学都拿我当狗使唤。
让我吃馊了的剩菜剩饭。
逼我睡没人愿意睡的厕所旁边的床位。
我起初还有一点自尊心。
觉得不公平,反抗过。
后来被打的次数多了,我才终于学乖了,也终于不敢再去爱顾远乔了。
就像现在,丈夫要休了我。
我要做的,就是主动提出离婚。
顾家的大门口,我低眉顺眼的站在顾远乔面前。
温声开口。
[顾先生,我知道,我远远比不上您的白月光沈薇薇。]
[以后,我再也不会和她争风吃醋了。您要和我离婚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陪你去民政局,给沈小姐让位。]
我十分卑微,低至尘埃。
顾远乔却黑了脸色。
[苏好好,你又在发什么疯?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和我离婚,你是故意在膈应我吗?]
什么?
不是他想离婚的吗?
我只是在顺从他啊。
我突然十分迷茫。
[哎,好好?你出来了啊。]
我正在反省自己的时候。
沈薇薇挺着肚子从顾家老宅里出来了。
她又怀孕了。
还是顾远乔的吗?
看着她挺拔的肚子,我心里一阵绞痛。
眼眶一酸,突然很想哭。
我在妇德班吃亏受辱的时候,我的丈夫居然又和这个女人搞到一起了。
再一次有了爱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