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南方一个水乡小城,民风淳朴开明,何秋到这住了半个月,每日到书行看书研究话本,茶楼和商贩聊生意经,“偷得浮生半日闲”。
何秋依旧是天色微亮就起床梳洗打扮,出门吃早饭泛舟赏景。
客栈老板才开门,就看见一队人马直冲店里,将整个店围了起来。“军爷,这是做什么啊,我老实开店做生意的小商贩,没犯事呀。”老板唯唯诺诺走到为首的男人面前解释道。
“店家,我等奉命来带走一个人而已,只要人找到了自然不会为难你。”男人转身开口,正是南下来找何秋的杜文。
何秋听到了楼下的动静,轻声开门去看,只见门口围满了士兵,站在中间的是杜文,心中大喊不妙。
“何姑娘,不用藏了,现在出来跟我回去,将军还能从宽处置,否则我只能动粗了。”杜文抬头朝着楼上客房说道。
何秋自然不会听这几句话就乖乖就范,在房里收拾行囊,猫腰溜到后门,刚一打开门就感觉后颈一痛,晕倒前看到杜文站在身后。
“何姑娘,得罪了。”说完扛起何秋带进马车,抬手示意随从出城回川城.....
“将人带去地牢,铁链锁着,没有爷的命令,谁也不许理她...”何秋迷糊睁眼,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感觉自己被人拖着走。
薄山锦看着眼前小姑娘,月余不见倒是过得滋润,手上拿着她的户籍,走到桌边,将户籍放在烛火上点燃,烧的个一干二净。
看着眼前户籍被火焰吞噬,眼里尽是压制的怒气,勾唇一笑道:“这样,你就再也出不去了。”薄山锦听似温柔的语气,说的话却满是偏执和疯狂。
地牢里,何秋缓缓睁眼,后颈的痛感提醒自己现在很危险,起身发现自己的手腕多了铁链,脚上也被禁锢着。惊恐不已地挣扎起来,开始不停地哭喊:“救命啊!有没有人,放我出去......”
一天过去了,没有人理会何秋的呼喊求救,第二日醒来的何秋又重复着昨天的求救,依旧无人回应......
直到何秋记不清被关了几天,寂静的地牢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身穿一身玄色华服,走近一看,正是许久未见的薄山锦。
他喉结微动,宛若深潭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戾,看着的小姑娘,在铁链的禁锢下哭红了眼,脸上写满了慌乱害怕。
“阿秋知道害怕了?还以为你胆子这么大,应该知道被我抓到的后果呢。”薄山锦幽幽开口。
何秋看着站在囚笼之外的男人,玩味地看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一只宠物,用上几天时间将她驯服。“薄山锦,你是不是疯了,快把我放出去!”
薄山锦打开牢门,走到何秋的身边,蹲下身子近距离看着她,伸手掐着她的纤细的脖颈,轻声开口道:“呵呵,爷疯不疯阿秋很快就能知道了.....”
说罢,薄山锦撕扯着何秋的衣服,厉声问道:“为什么要逃?是不是爷对你太好了?一介商贾之女还敢一而再地欺骗我!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何秋被薄山锦突然的举动吓到,连连后退躲在墙角,双手紧紧抓着仅剩的里衣,啜泣着说道:“你别这样...你不过仗着权势将一切强加给我。我是个人,不是宠物,我要的是平等和尊重,你什么时候给过我?”
“阿秋,究竟是你心里的平等重要,还是我重要?”薄山锦冷看着锁链禁锢之下的女人。
“将军明知道我的选择,又何必这么纠缠不休?”何秋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些铁链,像是封建社会强压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但最终也无法逃脱。
薄山锦听了何秋的回答,不再理智,冷笑着解开她的锁链,将她抱在怀里,走出地牢回到厢房。
“阿秋,你看,你的锁链是爷给你的,也可以给你解开,全看爷的心情,现在只要你哄好了,不会惩罚你的。”薄山锦暗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狠戾的占有欲,随时将她拆骨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