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呜咽着低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想要挣扎却被压在身下,手腕也被冰冷的锁链控制着。
思绪飘远,心底默默道:呵,原来真的逃不了,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人,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阿秋...我爱你,你只能是我的!你必须爱我,下次再逃跑,爷会打断你的腿,叫你再也踏不出这将军府!”
薄山锦像是将她的尊严完全撕破,像一只猛兽扑向猎物,撕咬着她的肩膀和脖子,不留一丝温柔……
何秋声嘶力竭地叫喊,仅存的一点意志被摧残,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头,眉毛拧作一团,急促地呼吸,嗓音变得沙哑,只能埋头呜咽,双手紧紧抓着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床单。
“娇娇,不要忍着,叫给爷听...爷、就是要、折、磨、你!就是要将你所谓的傲骨敲、碎!”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从男人的嘴里说出。
话音刚落,直接将何秋翻过身,不顾她身后的伤痛,薄山锦只双手紧紧环住身下的小姑娘(接下来的不过审)......
是夜,府邸下人没人敢靠近厢房,一走近只能听到女孩儿的求饶哭喊声和男人狠戾疯狂的话语声。
直至黑夜笼罩了又泛白,薄山锦才传了下人备热水进房,抱着伤痕累累又昏睡不醒的何秋放进浴桶,得到满足的双眸不再凌厉,变得柔和愉悦。
一夜未眠,薄山锦命人收拾好床榻,又抱着何秋回了房,天空已经出现了一抹朝霞,两人才睡下,何秋则是完全昏睡不醒,任由男人将自己紧抱在怀。
而后的许多时间里,何秋都在承受着这一切,被薄山锦强硬地压制禁锢……
另一边,徽县何家人近一个月没有收到何秋的来信,准备派人南下到燕城找何秋。
下人突然来报:“老爷,川城镇北将军来送信,说是和小姐相识,南下有遇上小姐,顺便帮忙带了信来。”
何父心里一惊,连忙出门迎接,见来人身穿重甲,牵着马在门口等着,匆匆跑上前去说道:“恭迎将军,将军亲临寒舍。实在令老朽惶恐啊,快些进府里坐下喝杯茶吧。”
说完命人牵着马,恭敬走在杜文身后一起进府。
正厅上,杜文坐在正位喝茶,何父突然开口问道:“不知…将军怎么会认识我家小女?”
杜文笑着说起一年前杜老夫人救下何秋的事情,顺便认了她做女儿,也隐瞒了薄山锦认识何秋的事情。
一连串事情从杜文嘴里得知,何父激动得起身要跪谢杜文,被杜文快上一步拦住,心底暗道:可不能给我跪,你可是薄将军的老丈人了。
嘴上谦逊说道:“何老不必客气,您教女有方,才会得我母亲心疼,和她有这段缘。”
说完拿着书信放在桌上,又开口提醒道:“何老不必担心何姑娘安危,我留了几个随从在燕城,能保护她的安全。知道她要做些生意,也备了一些钱财给她。”
何父听完又是一声声感激,不知该如何报答,想留下杜文在家中吃饭,但杜文以公务繁忙为由拒了何父。
两人在何家门口相送,看何父回家的背影,杜文才松了口气,小声喃喃自语:“我哪敢留下吃饭。再多说几句我就该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