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是帝都的老牌家族了,苏家跟它一比,顶多算一个暴发户。
苏樱雪能跟李鸣笙订上婚,也难怪苏权东这么宠着她。
他现在就等着李家提携,让苏家更上一层楼呢!
苏泠歌不怀好意的笑了,“你说,对付你这种人,是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有意思呢?”
“你、你要做什么!”
“把你送你哥哥那去,让你们两个没有血缘的假兄妹,亲上加亲。”
“你疯了么!”苏樱雪慌乱的挣扎,她是要嫁给李鸣笙的,不能让自己存在污点的。
苏樱雪眼泪吓的都要流出来了,苏泠歌怎么这么坏,非要毁了她么!
那几个废物!为什么不杀了她!
“再乱动,你雇凶杀人的视频就要传出去了。”
苏泠歌手上用劲,将苏樱雪扣在前面,顺着记忆中的方向给她推到苏长洲房间门口。
“视频,什么视频!”
苏樱雪声音攸的拔高,怕惊到别人,又一下子收了声,心虚的眼睛乱转。
可苏泠歌没有解答她疑惑的意思,直接在她脖颈上劈了一手刀,扔在了熟睡的苏长洲身旁。
睡梦中的苏长洲被惊扰的眉心皱了皱,但身旁熟悉的香味对他来说却是种安抚。
“唔,好香,好软……”
苏长洲本能的靠近身边的柔软,左蹭右亲,怎么也稀罕不够。
手中的嫩滑还没摸够,怎么有阻碍?苏长洲皱眉,迷糊中将身边的人剥了个干净。
唔,明明是在做梦,怎么这美妙的感觉如此真实?
“樱雪、樱雪……”
苏长洲声声呼唤着,只有在梦里他才敢把他真实的情感表露出来。
就算只是在梦里他也满足了……
秦家古宅,帝都中心湖别墅区。虽处在最繁华的都市中心,但周围都是散发着清香的竹林和百年以上的古树,枝叶繁茂,高耸入云。
秦御丞坐在松木藤椅上闭目养神,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点额头,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隐约可以看见结实宽阔的胸膛。
五官俊美如神祇,下颚线条流畅而性感,矜贵优雅中不经意的流露压迫感。
“少爷,已经查到了。是李家给您下的九霄粉,并将李小姐安排在了您在帝色的专属包房内。”
秦管家回话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没想到李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算计到了少主身上!
还好这个九霄粉没有让少主体内压制的毒素复发,要不然李家的几条贱命可不足以平息秦家的怒火!
秦御丞睁眼,目光冷锐幽深。只冷冷的一瞥,冷厉肃杀的气势就差点让秦管家后面站着的几个人吓跪了。
秦管家硬着头皮开口道:“少爷,无人岛那边也出了点事情,恐怕不能按照约定来为您治疗了。应该是岛内内斗,有消息传过来说,他们的少岛主已经被炸死了。”
“那个女人呢?”秦御丞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秦管家心里一颤,脑袋嗡嗡的,已经不敢抬头了,“没找到……”
连着三件事都没有搞定,他真没脸见人了。
“接着找,挖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秦御丞低沉的声音里强压着怒气。
“是!”
秦管家带人出去,心里好奇的跟猫挠一样。
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欺负他家少爷了?
少爷被算计,被违约,都没有这么气愤。
哎,英俊潇洒的少爷中毒昏迷在野外,一定是被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丑女给霸王硬上弓了!
要不然少爷怎么会这么气愤?
秦管家脑补出少爷被欺负醒,又被丑晕的画面。心疼极了。
第一次的经历这么不美好,不知道会不会给少爷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
“你们几个全城搜寻长相丑陋的女人,特征应该是,长期单身且有一定力气的。”
“是。”
屋内,秦御丞摩挲着手指,有点怀念那份嫩如牛乳、滑入美玉的触感。
是他太粗暴,吓跑了她吧?
再见到她,他一定弥补她,给她最温柔的对待!
……
苏泠歌一觉睡到中午,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泠歌,醒了么?”
苏泠歌开门,看见的是一脸笑意的苏长洲。
“什么事?”
苏长洲下眼圈乌青,想必是劳累了一晚上。
“明天就开学了,我今天带你去商场买点衣服、学习用品。”
刚睡醒的少女,乌黑的眸子犹沁着水雾,倾城绝美的巴掌小脸还透着几分慵懒,无辜又可人。
苏长洲皱了皱眉,肮脏的蛇蝎偏偏披了一副天使的容貌!
还好樱雪早早的就撕破了她的伪装,要不然他们全家都要被她骗了!
哎,看透真相的他还要装一**贴大哥哥。
苏泠歌懒懒的靠在门框上,“直接转账吧,需要什么我自己会买。”
“你现在是苏家的千金了,身上能不能少一点市侩?”
苏泠歌打了个哈欠,有点不耐烦,“到底有什么事,你直说行不?前几次见面你不还说不认我这个妹妹,只有苏樱雪一个妹妹么?还说我就是一个想要抢夺家产的心机女?我不觉得你一个晚上就能有什么觉悟,能对我好到哪里去。”
苏长洲被戳破心思,也不装了,“昨晚你又出去鬼混了是吧,让爸气的早饭都没吃?”
“我带你出去买东西,也是为了让你不要为了一点小恩小惠就出卖身体!苏家的脸面不能被你糟蹋了!”
苏泠歌笑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出卖身体?”
“哼!要不是怕你走入歧途,樱雪会去找那几个人给他们钱,让他们离你远点么?”
苏长洲眼里的厌恶要溢出来了,“你竟然还拿着视频想要威胁樱雪?你恶心不恶心啊!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沉在肮脏的泥潭里,不配被拽出来!”
“现在把视频删除,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要不然立刻给我滚出苏家!”
苏泠歌突然凑近苏长洲,慵懒的神色突然变得妖魅致命,“你说,我威胁她什么了?”
昨晚旖旎慌乱的画面一下子冲进了苏长洲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