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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一脸自信的样子。

这一次他竟然亲自出马,看来他对着香皂铺,可谓是志在必得。

而且同时要置沈从于死地。

“哦,是有什么办法?快快说来!”

张县令一下子就感兴趣了。

刘福轻咳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既然是在那香皂铺子里喝的茶水,就是因为喝了茶水中毒身亡。”

“那么只要在那香皂铺残留的茶水中,用银针试毒,最后就可以得出证据了。”

这些话如同是醍醐灌顶一般,张县令也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来人,去把香皂铺里的茶水给带过来,注意,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任何无关人等接触那茶水。”

听到张宪定的命令,作为捕头的郑三,连忙站了出来。

“小的领命。”

说着,便带了几个捕快,向着香皂铺的方向而去。

这是在他经过刘福身边的时候,不经意的和对方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是心灵神会的相视一笑。

虽然没有任何的交流,不过都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

差不多也就半刻钟的时间,郑三带着几个捕快,就小心翼翼的把那些剩余的茶水给带了回来。

在那剩余的茶水放到了众人面前之后。

旁边的仵作也连忙拿着银针上前试毒。

小心翼翼的把银针放到了茶水里面,结果很快就出现了变化。

只见那银针肉眼可见的,变得漆黑一片。

“有毒!”

仵作一声惊呼。

连忙从腰间抽出了一方布块,小心翼翼的把那变黑的银针放在布块上面。

然后让官差拿这四处让人观看。

“这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雅惊声喊道。

这一壶茶她亲手所沏,这里面有没有毒,她还不清楚吗?

佩玉和沈佐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茶水怎么会有毒呢?

同样的这一壶茶他们也是喝过的,如果有毒的话,岂不是自己也要跟着一起毒发身亡了。

可是现在那根银针就在他们的面前,变成了漆黑一片。

现在可谓是证据齐全,哪怕是她再冤枉也没有办法翻案了。

沈从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死死地看着仵作手中的那根银针。

同时还不经意的朝着刘福扫了一眼。

只见在刘福的嘴角挂着一丝不以为意的笑容。

那笑之中充满了轻蔑之意。

好像在嘲笑声,从这些人的不自量力,竟然还敢妄想申冤自白。

“啪”

张县令一拍惊堂木。

眼神凌厉的看着沈从等人,声音不善的喝斥着。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老老实实的去大牢里面呆着吧,等到秋后然后就乖乖的上路去吧!”

张县令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示意官差们把这些人给带下去。

“等一下!”

又一声大喊,打断了张县令的计划。

这一声又一声让他很是不爽,他还忙着着急的想要回到后衙之中和自己的小妾温存一番呢。

结果沈从这些人就如同是狗皮膏药一般,粘在了这大堂上面。

“说吧,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有什么遗言要留下来,本官可不是那种不讲情理之人。”

不过可以看得出来,这位张县令很明显就是在那里敷衍人。

“学生没有遗言,而且也不需要什么遗言,只是需要县令大人按照大周的国法行事。”

沈从意味深长的提醒着张县令。

“学生虽然只是一介秀才,但也算是有功名在身。”

“对于我这样的人,哪怕是犯了死罪,那也得等朝廷革了我这秀才的功名,才能够处置的。”

听到沈从这么说,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这是因为之前他一直沉迷于赌博之中,每日里和那些地痞无赖混在一起。

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就把他那秀才的名头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毕竟这秀才和举人一比,那可几乎是天差地别。

可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秀才的名头,却也让张县令为难了。

确实如同沈从所说。

大周国法有律,有功名在身的人不可轻易下入大牢。

即使真要是犯个死罪要投入大牢,也必须让府学的教谕革了他的功名才可以。

“这又有何难?”

旁边的刘福抚着胡子,一脸不屑的笑容。

“你真以为你这小小的秀才名头就能够翻了天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学的教谕正好和老夫是同窗好友,想要隔了你的秀才功名,也只不过是老夫休书一封的事情而已。”

看见那老家伙咄咄逼人的样子。

今天是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看来,只要自己进了大牢,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任由他们刘家拿捏了,自己没有任何的反手之力。

还有那个刘三彪。

此时也正用一副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佩玉。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恶霸的心中正打着什么样的想法呢!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自己也得想办法翻盘。

不然的话等着自己的肯定就是家破人亡,不仅仅自己的命保不住,而且连家人也要跟着受尽凌辱。

就在沈从疯狂的想着办法的时候。

衙门外面传来了一阵锣鼓齐鸣的宣天之声。

听到吹吹打打的声音,好像是有着什么大喜事发生了一般。

张县令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能让人安静一会儿吗?”

一个官差兴冲冲的跑了进来,高声的通禀着。

“太爷,是府学的教谕,周大人来了!”

“而且还带着红榜,仪仗队,说是有好消息要宣布。”

听到这官差所说,张县令和刘福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是一阵震惊。

只不过相对于张县令来说,刘福的眼中还有着,浓浓的惊喜之色。

“前两日小儿前去府城参加乡试,如果料想不错的话,很有可能是小儿高中了。”

刘福满脸的得意之色。

他的儿子可是这定化县中有名的大才子,想要在乡试之中中得一个举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所有人都向刘福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就连张信令也不例外。

一门两举人,这在定化县中可是史无前例的存在。

看来这刘家注定要在这定化县继续只手遮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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