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电话那头顾砚南说了什么，顾母应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

迎着姜绾的视线，顾母讪笑了两声：“砚南说他工作忙回不来，姜绾，我们先吃吧。”

听着这话，姜绾有些回不过神，明明早上顾砚南还答应了的……

恍然想起今天在医院遇见的戴欣妍，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不敢再细想，闷声不发。

一旁的顾父将她的神情看在眼底，温声道：“砚南是医生，忙很正常，姜绾，你多理解理解。”

姜绾强忍着情绪点头：“我知道。”

没有顾砚南在场的顾家聚餐，安静又疏离的结束。

回到家。

姜绾看着墙上婚纱照中顾砚南冷漠的眉眼，喉间溢上些苦涩。

结婚五年，比起对戴欣妍的那番温柔，她好像更习惯他的冷漠。

不知道看了多久，姜绾才被钟声惊回神。

已经过了零点了，顾砚南还没有回来。

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情况。

姜绾不禁有些担心，忍不住给他发去短信。

可消息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回应。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姜绾斟酌许久还是给顾砚南打去了电话。

漫长的嘟声过后，在将要挂断时，终于被接起。

“砚南，你什么时候回来？”姜绾小心翼翼的问。

对面顾砚南声音冷漠：“我不会回去。”

“什么？”姜绾一愣，没反应过来。

就听顾砚南冷冷的补了一句：“领离婚证之前，我不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