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婉婉:国师大人请接招讲述了宋安歌裴豫川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第8章宋安歌坏笑着抬头,戏谑开口道:“不......是我单方面不同意了!昨天我进宫时,和父亲遇到了恒王爷呢,他言语尽是对你的关切,我当然不痛快了,于是一气之下让父亲不要去求那劳什子的赐婚!”反正昨天谁也
第8章
宋安歌坏笑着抬头,戏谑开口道:
“不......是我单方面不同意了!昨天我进宫时,和父亲遇到了恒王爷呢,他言语尽是对你的关切,我当然不痛快了,于是一气之下让父亲不要去求那劳什子的赐婚!”
反正昨天谁也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这个婚也没赐成,自然任由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就是要将苏秋水高高捧起来,后面摔下来才会更痛!
她直视着苏秋水,叹了一口气,语气凄婉道:
“我本想气气他,没想到他听到我对你的诋毁,当即也不同意与我的赐婚了,所以......所以,你的这个美梦......啵儿地破灭了!”
一边说着,一边朝苏秋水比了个手掌张开的动作。
苏秋水眨巴着眼睛,雾气就那么弥漫开来,旁若无人的讷讷出声:
“太傻了......他怎么能这么傻呢?我......”
竟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凄怆的落了泪,哭得肝肠寸断。
宋安歌勾着唇角,暗示两个婆子上前,钳制住苏秋水。
她语气唏嘘道:
“所以啊,你说我能不生气么!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乖乖把这奴契签了,一会人牙子就到了......”
“......凭你的姿色,定能卖个好价儿!不然我昨天怎么没让那些伙夫玷污了你呢!秋水妹妹,若是日后我和姜齐光破镜重圆,我一定会让他去教坊司看你的!”
苏秋水剧烈挣扎起来,那副弱柳迎风的身子使劲扭动着,似乎用尽全身力气在哭喊:
“不!我不签!我不签!!你放开我!!不要啊!”
“呜呜呜......大小姐!秋水错了!秋水不知自己无中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破坏了你与王爷的赐婚!”
两个婆子将苏秋水手指捏出来,用针扎破了,就要往那张奴契上摁,引得她哭喊的更剧烈:
“大小姐,求您!您把我带到王爷那里!我一定让他娶您!他只要看见我,就一定会同意的!”
宋安歌笑意傲然,她背着手叫停了两个婆子:
“哦?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若王爷问起,你又当如何解释?”
苏秋水那一双桃花眼仿若满是泔水的暗渠水面,虽水波粼粼却污浊不堪,她狠狠闭了闭眼睛,哽咽道:
“我......是我摔的!”
宋安歌满意的点点头,话锋一转:
“不行,你这样我还是不满意,刚才翠玉说了,奴婢顶撞主子,当掌烂那张嘴。但在场的,那个与你拜把子都是姐妹,如何下得去手。”
“不如你就自己扇自己吧!直到我满意才能停手哦!”
苏秋水使劲咬了下唇,直咬的嘴角淌了血,她眸中的阴狠眨眼间又被楚楚可怜的无助泪光替代:
“好!是秋水顶撞了您!秋水一定扇到您满意!”
就在她放松的这一刻,宋安歌使了个眼色,兰婆子松开了苏秋水的捆绑。
她攥紧双拳,先是环顾众人,见没有一个站出来替她说话的,紧咬着带血的唇角,满是泪痕的小脸决绝扬起,盯着宋安歌狠狠抽着自己巴掌∶
“秋水会记住今天的教训!多谢大小姐肯给机会!”
她每说一句话,就狠狠抽自己一嘴巴,不经意间露出目光又阴又毒。
像极了上一世她居高临下睥睨自己时的样子。
宋安歌瞅着苏秋水将自己脸颊抽肿的狼狈模样,比起她让宋家女眷去当军技而言,只觉得差远了!
她冷冷说出一句话∶“秋水妹妹貌若天仙,只是这双手脏污不堪,没得弄脏了妹妹这张脸蛋。”
“还不快给秋水妹妹端盆盐水,让她每抽一掌就沾一把盐水,好好给她那脸蛋上伤口消消毒!”
苏秋水眉头紧皱,眼底忽明忽暗的挣扎着什么,最后淌下两行清泪,她咬牙切齿道:
“任凭大小姐处置!”
喜桃得令,很快端来了一盆盐水,‘砰!’的一声撂在苏秋水面前,笑得不怀好意:“好啦,你还不快照办!”
宋安歌只瞥了一眼,就看到了盆?凝留的盐晶。
满意的点点头,这浓度足够苏秋水喝一壶了。
苏秋水将双手浸在盐水盆里,她沾着盐水仅是扇了自己一巴掌,就痛得倒吸冷气:
“嘶——!”
她停下来,抬头直视着宋安歌,眼神轻动,突然跪下去,一边发了狠劲的扇自己,一边哭诉道:
“秋水知错了!求大小姐放过奴婢吧!”
正当宋安歌纳闷她又要搞什么名堂时,一声清朗的嗓音身后传来:
“住手!”
宋安歌回头看去,只见一身青蓝色长衫的宋安业冷着脸匆匆进厅,他身后还跟着翠玉。
宋安歌一下了然,定是翠玉把他带过来的。
尽管如此,还是看得她心下一喜,能再次见到完好的大哥哥真好。
宋安业向刘玉芝行礼问安后,看向她,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道:
“妹妹何故发这么大的火,你与秋水不是情同姐妹么?”
“你这打也打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在她印象里,宋安业鲜少对自己是这幅态度,估计翠玉告状时没少添油加醋。
宋安歌皱眉叹气道:
“哥哥有所不知,她污蔑我清誉,张口闭口都是我与恒王如何如何,暗示我早与恒王暗通款曲,可我还未及笄呀!不仅如此,她还拿七出之条威胁我,我气不过才教训她的。”
“再说我如今已与恒王彻底撇清,她明知道我心里苦闷,还要求说自己去求恒王,便能使他同意娶我,这不是打我的脸么?我堂堂太傅千金,在恒王心里重要还不若一个贱婢重要,我的脸面、宋府的脸面又往哪搁呢?”
宋安业听完,脸色亦是一沉,他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翠玉,又转头看向刘玉芝,见母亲也是点头赞同宋安歌的说法,瞬间没了刚进厅时的态度:
“这的确该罚......”
跪在地上苏秋水突然出声打断道:
“大公子明鉴啊!秋水也是好心,若无奴婢在中间照应周旋,大小姐要想嫁给恒王,就得掏大笔的嫁妆,到时候动的可是大公子您的财产啊!”
“大小姐多拿走一分,大公子您也少留一分!秋水都是为了您,为了宋家着想啊!”
她倒是低估了苏秋水阴险的程度,竟敢当着她的面挑拨离间!
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但凡母亲和大哥哥是个有私心的,都会被她达到目的。
可是......
宋安歌轻笑着,并不着急为自己辩白。
她身旁长身而立的宋安业脸色愈加阴沉,他说道:
“我与阮阮乃至亲,这宋家的一切只要她喜欢,都可以拿走,我还怕她不舍得用呢!再说,好男儿志在四方,要靠自己谋仁义之财,又怎会拘泥于这一方天地的小利呢!”
“苏秋水,你说这话,是何居心?我对你太失望了!”
苏秋水闻言,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僵在脸上,滑稽至极。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宋安歌没精力和她周旋了,终于又见到大哥哥了,她还想多和他说说话。
宋安歌给兰婆子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趁着苏秋水发愣之时,手疾眼快捉住她的手指,摁在奴契上。
苏秋水疯了般想去抢那张奴契,却被前婆子摁住,她委顿在地上,冲着宋安歌哭喊道:
“大小姐!你说话不算数!你明明说过的!只要将我送到......”
宋安歌竖着一根手指头,轻轻摇了摇,戏谑道:
“我可没答应不让你签了,只是要你扇到我满意为止。你不仅没有达成我的要求,还耍心机想离间我和大哥哥!如此蛇蝎心肠的人,我怎么敢让你到恒王爷面前嚼舌根!”
兰婆子举着奴契递给宋安歌。
她仔细收好这字据,再不理会趴在地上的苏秋水,对兰婆子吩咐道:
“把她关进地窖,等有了人牙子,就发卖了她!卖的越远越好!”
说罢,她摇着宋安业的手臂,笑得乖巧:
“大哥哥这么快就回来了,等下我们一起用膳吧,妹妹好想你啊!”
是真的好想好想,她再也不要失去这些家人们。
宋安业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失笑道:
“昨天不是才见过么?阮阮真是越来越爱撒娇了,走吧,正好我也有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