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澜先是我的未婚夫,后来我爹先我一步娶了他娘,他便成了我哥哥。我问孟听澜:“哥哥,你娶我好不好?”他一言不发,只把我的盖头放下,送我出了嫁。…… 孟听澜先是我的未婚夫,后来我爹先我一步娶了他娘,他便成了我哥哥。我问孟听澜:“哥哥,你娶我好不好?”他一言不发,只把我的盖头放下,送我出了嫁。……天兆十一年,凛冬,将军府。“正色端操,以事主夫……”我跪
孟听澜先是我的未婚夫,后来我爹先我一步娶了他娘,他便成了我哥哥。
我问孟听澜:“哥哥,你娶我好不好?”
他一言不发,只把我的盖头放下,送我出了嫁。
……
天兆十一年,凛冬,将军府。
“正色端操,以事主夫……”
我跪在冰冷的祠堂内,抖着手将《女诫》抄了一遍又一遍。
因为我又将母亲物色的才子——我未来的夫婿打出门外。
整个皇城都知晓了我的泼辣本性,往后大抵再没有人敢上门提亲了。
方才抄完,身后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我蓦地回头,一件狐裘便已披在了我身上。
雪松的香味瞬间将我包裹,我心中一喜,仰头笑着:“哥哥,我抄完了。”
孟听澜淡淡看了我一眼,随即松开了手:“孟露,你不该惹母亲生气。”
我心一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我不想成亲。”
他声音冷了下来:“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可哥哥说会照顾我一辈子!”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可他的眼睛冰冷而疏离,除了冷漠,再无曾经的柔情。
祠堂里燃着盏盏油灯,供养着将军府历代先人的牌位。
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头,停留在油灯的青烟之上:“别再胡闹。”
语气冰冷到有些锋利,我勉强扯了扯嘴角,再也笑不出来了。
“回去吧。”
我不放手,他强行抽出手腕,袍角翻飞,转身离开了。
漫天飞雪无声,在风中无息消融。
如同我对孟听澜的爱,永远不能放到阳光下。
因为他现在是我的兄长。
可明明,我们也曾两情相悦。
我怔怔的看着前方,良久,突然开口问道:“系统,他还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