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然死了。死在了傅南城和他白月光订婚的那一天。她穿着婚纱,烧了满屋子的炭火。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再也没了曲安然的身影。而傅南城,也疯了。…… 曲安然死了。死在了傅南城和他白月光订婚的那一天。她穿着婚纱,烧了满屋子的炭火。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再也没了曲安然的身影。而傅南城,也疯了。……北郊陵园。曲安然看着手机里跳转出来的新闻——“傅氏总裁傅南城包机
曲安然死了。
死在了傅南城和他白月光订婚的那一天。
她穿着婚纱,烧了满屋子的炭火。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再也没了曲安然的身影。
而傅南城,也疯了。
……
北郊陵园。
曲安然看着手机里跳转出来的新闻——
“傅氏总裁傅南城包机迎接画家邵安安回国,共度烛光晚餐……”
这一刻,她终是明白,那个说会来祭拜她父母的男人。
再也等不到了。
6年陪伴,3年婚姻。
整整九年,终究比不过傅南城心底的白月光。
曲安然拿出手机,拨打了烂熟于心的号码。
“嘟”声响到底,熟悉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事?”
“今天是我爸妈的忌日,你还来吗?”曲安然想给这段婚姻一次机会。
男人的嗓音冷漠中带着敷衍:“公司有事,来不了。”
曲安然攥紧手心,没忍住问:“是公司有事,还是邵安安有事?”
电话那端一阵缄默,随即是傅南城带着愠气的声音:“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曲安然噎住。
“别再调查我的行踪,曲安然,有些事适可而止。”
傅南城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曲安然心脏一颤,带着细密延绵的疼意。
她放下手机,缓缓走到父母的合墓前。
青灰色的石碑,一张笑容温和的父母合照映入眼帘。
曲安然跪坐下来,轻轻倚靠在照片旁,犹如在他们怀中一般。
虽然是冰冷的石碑,可是每次到这里时,她的心里却只觉暖意绵连。
“爸妈,今天南城有些事来不了,他也时常挂念你们,别怪他啊。”
说着,她将买的花束放到墓碑前,一株株摆放整齐。
“我挺好的,你们别担心,弟弟的病也在逐渐好转,等有时间,我带他一起来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