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明当皇孙,满朝文武都怕了精品推介》这本书反复看了几遍,后面一度想放弃,但情节还是吸引了我,作者河套大圣爷文笔很不错。故事内容给人大气有不失柔情,以感情为主线。
人在大明当皇孙,满朝文武都怕了精品推介(朱元璋朱雄英)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与此同时华盖殿中太子朱标负手在寝宫中走来走去,眉宇间尽是愁色!父皇要大惩皇陵一众官员,看起来心意已决!可是,要知道,皇陵的一众官员尽是勋贵亲属,朱元璋此举,无异于是直接拿这群勋贵开刀,而是朝着最脆弱的位
与此同时
华盖殿中
太子朱标负手在寝宫中走来走去,
眉宇间尽是愁色!
父皇要大惩皇陵一众官员,看起来心意已决!
可是,
要知道,皇陵的一众官员尽是勋贵亲属,
朱元璋此举,无异于是直接拿这群勋贵开刀,
而是朝着最脆弱的位置下刀!
自打散朝之后,
朱标已经推掉了无数波官员的请见,
最后索性直接闭门不见!
他能感觉到,
那些自己的支持力量,
正在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己变相施压,
希冀于自己能够劝住父皇。
但是,
如今马皇后病倒,
光靠朱标一人之力,
又如何劝得住一意孤行的洪武爷?!
这教朱标如何不急?!
此刻的朱标头疼欲裂,太阳穴一阵鼓胀,
各方的压力都朝他压了下来,
让他生出了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吱呀!
一道推门声响起,
朱标猛地转身大喝道,
“孤不是说过,谁都不见吗?!!”
“殿下,是臣妾。”
来人发出了一道委屈的声音,
朱标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正妃吕氏。
朱标微微皱眉道,
“你来做什么?!”
吕氏眼中的愤怒一闪而逝,
心中忍不住尖叫道,
若来人是那死去的贱人,你还会是这般模样吗?!
定然是温柔的把那贱人抱在怀里吧!
我与那贱人差在哪里?!
为何对待我们二人,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虽然心中是羡慕嫉妒恨,
但吕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
反倒是温柔的将手中煲好的鸡汤放在桌上,
“殿下,臣妾见你思绪繁重,
就连午饭都没吃,
心里着急得很!
特意炖出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闻言,
朱标语气软了不少,略带歉意的开口道,
“你有心了。”
说完,便要转身端起鸡汤喝下,
吕氏见状连忙拦住朱标,急道,
“殿下莫急,鸡汤烫!”
朱标手指一顿,随后又向前贴上烫碗,
立马又被烫得缩了回来。
朱标惊道,
“这碗这么烫,你是怎么端来的?!”
吕氏连忙把手背在后面,低声道,
“臣妾手糙,倒也没觉得烫。
可殿下是真龙之体,若是烫坏了,
臣妾万死都难以赎罪!”
朱标一把抓过吕氏的手,只见吕氏的手掌处已经被烫出了水泡,
朱标心中又愧疚又心疼,
把吕氏的手捧在手中,轻轻的吹气,
“你怎么这么傻?
你等它凉了之后再端来也好啊,
唉,等我叫人给你拿清热散。”
吕氏傻傻的笑道,
“殿下,皇后娘娘说过,
鸡汤就要热得时候,效果才最好。
我听后,便记下了。
想着殿下无心吃饭,我倒也没想太多。”
朱标看向吕氏,心中淌过一阵暖流,
忽然觉得自己对吕氏亏欠太多了。
转身大步走向宫门外,
交待禁卫马上去太医院抓药,
而吕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她知道,
太子宫前的这些禁卫都是陛下的人,
而她今天做的事情,也会第一时间传到陛下的耳中。
那么,
她今天的罪也不算白遭了!
朱标转身合上门页,
吕氏见火候已到,开口问道,
“殿下,若是不怕妾身妨事的话,
能不能也与妾身说说,
殿下究竟因何事发愁?”
朱标闻言眉头一皱,
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
但顿了顿,还是开口将早朝的事说了一遍。
吕氏闻言面露沉思,说道,
“所以,殿下是想让陛下收回成命?”
朱标叹了口气,
“何其难也。”
“臣妾倒觉得不难。”
“哦?”朱标闻言猛的转身,“你说说。”
“陛下虽然有时候很固执,
但说到底也是个老人。
到了陛下这岁数,最疼的自然是孙子辈,
若是殿下去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可若是换其他陛下的孙儿去说,
兴许陛下高兴,就允了呢?”
朱标闻言一愣,随后大喜,
拊掌道,
“对啊!
我这不是钻牛角尖了吗?
明日就让允炆和允熥进宫!
对了,他们人呢?”
吕氏轻笑道,
“殿下真是糊涂了。
今日不是休沐,允炆正在太学念书呢。”
朱标一拍脑袋笑道,
“对,你说我这脑袋。
哈哈,那晚膳的时候,
我再和这两个孩子说说。”
吕氏面露难言的神色。
朱标察觉到了异样,开口问道,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臣妾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不当说的?说!”
吕氏叹了口气,一副难办的表情,
“殿下,允熥被郑国公大人带出去骑马打猎了。”
郑国公便是常遇春的长子,
常茂。
太子妃常氏的亲大哥。
朱允熥的亲大舅。
朱标闻言,一拍大腿怒道,
“内兄怎能如此?
允熥年岁尚小,正是读书的时候,
身为皇孙怎么能终日溺于弓马?!
我今晚一定得好好说说这孩子!”
吕氏闻言连忙跪倒,
“殿下,允熥年龄小不懂事,
都是臣妾这个娘没当好,
还愿殿下不要责罚允熥,要责罚就责罚臣妾吧!”
吕氏不开言还好,
一开口,更是把朱标心里的火点高了三丈,
“胡说!
允熥也到了会说话、知事的年纪了。
怎么,我叫他好好读书的话他就记不住,
内兄带他去骑马,他倒是知道了?!
雄英在这年纪,那懂事得……”
朱标说到这,猛地一顿,
一种怪异的感觉席卷内心。
雄英…真的没了?!
如果说,下葬怀王那日的悲伤如同大浪拍岸,
此刻,
猛的想起斯人已逝,这份悲伤就如同溪流一样源源不断!
那种感觉就好像,
才要从悲伤中走出来,却又猛地想起,
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朱标后退两步,扶着椅子坐下,
捂住额头,声音沙哑道,
“你退下吧。”
吕氏起身行了一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是,殿下。”
待殿中只剩下朱标一人的时候,
朱标的肩膀再也控制不住,
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