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人,说的是谁,余安安明白。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窦雨稚看了眼余安安的背影,柔声安抚傅南琛:“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南琛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余学姐的感情,怨我。”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余安安明白。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窦雨稚看了眼余安安的背影,柔声安抚傅南琛:“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南琛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余安安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窦雨稚看了眼余安安的背影,柔声安抚傅南琛:“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南琛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余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傅南琛要向窦雨稚求婚,有朋友给窦雨稚剧透了。
“是不是余安安和你胡说八道什么?”傅南琛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窦雨稚解释,他几步追上余安安,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余安安,“你又和雨稚胡说八道什么了?!余安安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安安!”谢子怀惊呼。
傅南琛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余安安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余学姐!”
窦雨稚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南琛哥你这是干什么!”窦雨稚紧紧扶着余安安冲傅南琛嚷嚷。
余安安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傅南琛你疯了!”谢子怀试图将余安安扶起来,“我先送安安去医院!”
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余安安从水池中拖抱起。
她表情呆滞,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木的。
傅南琛也没想到这一推,竟会让余安安撞得满头血,可看着余安安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怎么没撞死?要是撞死……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余安安回神定定望着傅南琛,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余家村带出来!强奸犯的种……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余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傅南琛话音未落,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踉跄撞上树干。
半张脸都是血的余安安立在傅南琛刚才站着的地方,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
傅南琛也被打蒙了,他错愕望着余安安,热血进了眼睛里,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
谢子怀和窦雨稚两人愣在浅池中,表情震惊,没想到余安安竟然会对傅南琛动手。
余安安面色惨白,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声音嘶哑:“傅南琛,我们扯平了。”
【傅南琛,我们扯平了。】
傅南琛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
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冲他笑:“傅南琛,我们扯平了!”
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
傅南琛按住心口,晃了晃脑袋,不等看清那女生,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南琛哥你没事吧?”窦雨稚询问。
回过神来的傅南琛一摸脑袋满手血,爆了句粗口,抬头朝余安安看去。
“南琛哥!”窦雨稚立刻上前抱住傅南琛,怕他动手。
谢子怀也冲上前拉住余安安的胳膊把人往身后一扯,护住。
泡过水的羽绒服如铁铅般挂在身上,余安安身体又虚弱,刚才一击用尽了她全部力气,眼下让谢子怀这么一扯向后退了好几步,双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扣住,才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摔倒。
她回头,道谢的话卡在嗓子眼,唇瓣嗫喏着没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