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不做太子妃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松树毛茸茸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3王得海的视线终于落到了我们身上,他上下端详了许久,啧啧一声:“哟,别说,你和那小蹄子长得还挺像,要不是永昌伯府的次女身故了,咱家都要以为你们是亲姐妹了。”当年我跟着霍念走了以后,父亲命人吊死了一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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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海的视线终于落到了我们身上,他上下端详了许久,啧啧一声:
“哟,别说,你和那小蹄子长得还挺像,要不是永昌伯府的次女身故了,咱家都要以为你们是亲姐妹了。”
当年我跟着霍念走了以后,父亲命人吊死了一个丫鬟,对来抄家的禁军称那是永昌伯府的次女,担惊受怕寻了短见。
这个世界上,除了姜尚瑶和霍念无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王得海说完,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
“瞧咱家这脑子,你们二位不会就是洛华山力挽狂澜的英雄吧,见过从人手底下救人的,没见过从老天爷手里抢人的,您二位也算让咱家开了眼了。”
他如此称赞我,姜尚瑶心里更加不忿,她恶狠狠看着我,怨毒的眼神几乎要将我吞噬。
王得海丝毫没注意到她。
他兴趣盎然忽然问道:“二位英雄,你们给出个主意,圣上嫌知了吵,让咱家想办法将知了捉干净,可就靠着这小蹄子一个一个地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您二位见多识广,给出个主意。”
捉知了当然不能用手捉,北疆夏日炎热,知了数量更胜京城,那里的百姓打知了都是用一根长长的竹竿。
抹了面糊一竿子下去,树上的知了便沾在了竹竿上,又快又准。
我当然可以给王得海出主意,也可以帮姜尚瑶。
但是......
我假装憨笨:“把树都砍了吧。”
王得海一愣,周围一片哄堂大笑。
他指着我说道:“你这个泥腿子啊,哎,罢了罢了,想来你们也没读过几本书,不懂这些也没什么。”
他的心情好了起来,又唤来几个小太监来帮忙,姜尚瑶总算是免了这桩差事。
先前干净整洁的衣裙沾上了不少泥土。
我睨了她一眼:“你在宫里过的这种日子?”
哪怕她如今衣衫脏乱,狼狈不堪,她也愣是梗着脖子嘴硬:
“那又如何,我只是被几个人刁难而已,你不也是对王大监趋炎附势地讨好吗?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是吗?”
我看着周围忙活个不停的小太监们,又看着王得海返回勤政殿又关上门。
“我不过是借个东风罢了!”
圣上在勤政殿里听到了外头的笑声,我的一番蠢笨言论传到了圣上的耳朵了。
勤政殿里一扫严肃气氛,纷纷大笑起来。
“承蒙圣上福泽,草民与一众北疆百姓得以从大火中生还,今日进宫,激动万分,故而出言不逊,请圣上责罚。”
我跪在圣上面前,继续道:
“北疆距离京城千里之遥,草民尚且能吃得饱穿得暖,想来圣上是千古圣明之君,定不会责罚太重。”
霍念说过,所有人都爱听好听的话。
圣上也不例外。
听多了军国大事,偶尔听到一两句朴实无华又拙劣的吹捧,就像满汉全席里的小白菜,可口又清心。
姜尚瑶作为这个笑话的见证人也被请进了勤政殿。
她还想添油加醋刷一波存在感,却不想圣上问她:
“你来说说,捉知了和给朕奉茶,哪个难?”
这本是打趣,姜尚瑶却如临大敌:
“圣上乃万金之躯,自然是给圣上奉茶更为要紧。”
这种套路显然不是圣上想听的,刚烘托出的轻松惬意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
圣上嘴角拉直,不再言语。
殿中之人缩着脑袋个个大气不敢出。
王得海机灵,赶忙找补:“那个泥腿子,你说说。”
他这一问,我愣了神,直直看向圣上:
“圣上喝茶有什么难的,难不成是茶叶不好,不如尝尝我们北疆种的武香茶,保管圣上喝了精神抖擞,心情大好。”
王德海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回过神来。
我这一番话,看似是在回答他,实则是推荐北疆的茶叶。
要知道,圣上喝的茶大多是从江南一带进贡的。
姜尚瑶也听出了话音,大声指控:
“圣上明鉴,此人圣前胡言乱语,夹带私货......”
“是不是夹带私货,朕说了算!”
圣上冷声回应:“拉下去!”
他难得有了耐心,让我将北疆茶叶与江南茶叶一一作对比。
这可难不倒我。
我在永昌伯府喝了十几年的江南茶,又在北疆种了三年的北疆茶,没人比我更了解这两种茶叶的区别了。
霍念说过,粮食着吃,兵器留着用,只有茶叶一类达官贵人用惯了的物件才可以换银子。
银子可是个好东西。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后,洛华山的武香茶成了贡品,价格飞涨。
进宫之前我是县令的随从,进宫之后我成了县令的座上宾,还将是北疆的首富。
而姜尚瑶因为御前失言,被贬到了东四宫当差。
东四宫虽然偏远,但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离着东宫近。
几日后,宫里传闻,太子殿下路遇一宫女,甚是有眼缘,已经调到了东宫。
宫里人都唾弃这宫女狐媚勾引。
我却知道,
她只是想走我上辈子的老路。
上一世,姜尚离从一个小宫女一跃成为太子妃。
这一世,姜尚瑶也要获得太子的宠爱,让太子为她舌战群臣,力排众议,立她为正妃。
我真不明白,这个四四方方的大宫殿真的这么好吗?
值得她这样奉献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