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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琬见纪老夫人对虞枝的惩罚这么轻,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这个小通房进来的时候,裴琬看到了她的脸。
真的是美得过分,低着头走路都能把周边所有的人都比下去,就连她今日这身特意的打扮都黯然失色了。
她本来想着至少要撑个嘴什么的,却没想只是打扫佛堂这么简单,佛堂是姨母常年住的地方,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呢。
叫她去打扫佛堂,与其说是惩罚,还不如说是看重呢!裴琬气得冒烟,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而在纪老夫人看来,女子间悄悄说些房中事也无伤大雅,她知道儿子之前没有过女人,头一回难免会过于莽撞了,伤着人家姑娘,人暗中和姐妹抱怨一句也无可厚非。
她们这府中,还不至于刻薄到连话都不许人说。
本来今日那秀环特意跑来说这事的时候,她都觉得这丫头在生事,想罚了丫头,让她住嘴的,却没想到正好被这娇纵的外甥女赶来正好听见了。
纪老夫人暗自叹息,这外甥女真是娇纵过分了,以后嫁了人,那婆家可怎么受得了。
再说了,她儿子好不容易有了心仪的通房,可不能给搅合了,这虞枝能入了她那挑剔儿子的眼,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
近日府中传虞枝得宠都传疯了,也没见这姑娘惹什么事,只不过和别的通房在闺阁说几句话,看着就不像个跋扈的人,纪老夫人自然得护着自己儿子的人。
她本想让虞枝去佛堂走个过场就回去的,却没想到虞枝还挺实诚的,还真的去拎了水开始撒扫佛堂。
叶凝儿和崔双双还有唐韵儿都跟着她一起去了,一到佛堂叶凝儿就哭着对虞枝说道:“虞姐姐,你相信我,秀环去告状的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个叛主的.....”
虞枝正擦着供桌,轻声对叶凝儿说道:“凝儿,你们先回去,这佛堂不方便说什么,等我受完了罚再细说。”
唐韵儿和崔双双也觉得虞枝说得对,拉着叶凝儿走出了纪老夫人的佛堂。
“不是叶凝儿。”她们前脚刚走,墨隐就出现在了虞枝身边,一来就直说道:
“我去查过了,纪淮舟的另外三个通房确实都是朝中别的大臣送来的,但她们三人都是胆小的人,来府中不得宠,也没做过什么事,送她们来的大臣基本已经放弃她们了。”
虞枝一边打扫着佛堂一边小声和墨隐说话:“那那个秀环也是被一起送进府的吗?”
墨隐沉思道:“明面上不是,但暗地里肯定是,我刚才看到那个秀环被裴琬叫去了。”
虞枝蹙着眉,在心里想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叶凝儿和秀环很有可能就是被忠勇候送来的,那个忠勇候不是纪淮舟的亲姨父吗?
难道连他都想抓住纪淮舟的把柄,用以牵制他?真是太可怕了!连那么亲的亲戚都想害他!
因为是在佛堂,虞枝没有和墨隐再多说什么,墨隐说的话在外人听来都是猫叫,也没有人能听了去。
这时外面又传来的脚步声。
“那个裴琬来了,你自己小心些。”墨隐听到外面有人来了,马上提醒了虞枝一句,然后闪身跑开了。
“哟,洒扫起来这么卖力?这一看就是奴婢出身的贱骨头才有的样子嘛,你说你要是识点字,被罚好歹也能抄个经书啥的呀,大字不识一个,表哥能看上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你知不知道以色侍人者,色衰爱弛啊?你现在是有几分姿色,但等你再过几年年老色衰时,我表哥肯定就对你没兴趣了,到时你也只是有被再卖的命,天生贱命,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裴琬不停的在虞枝耳边巴拉巴拉说些刺激她的话,但虞枝自始至终都谨言慎行,认真打扫佛堂,只偶尔附和一声:“表小姐说得是。”
木有办法啊,虞枝也想畅快的回怼她的,但身份悬殊太大了,得罪了这位大小姐,遭殃的就是她自己了。
来了古代就要懂得明哲保身,没必要逞口舌之快。
要收拾人嘛,何必明面上来呢。
裴琬见虞枝不管听到什么都一点也不生气,打扫佛堂格外认真,就连丫鬟平时打扫不周的角落她都擦得干干净净的。
这分明就是在讨好纪老夫人,裴琬已经看出来了,姨母很是喜欢这个小通房,要是再让她表现好了,那指不定以后身份一下子就抬上去了。
不行,不能让这个小通房太得势了,要是她以后成了府中贵妾什么的,自己嫁到纪府来,还要收拾她,太麻烦了。
裴琬觉得她现在就应该为自己以后铲平后路!
她气得不停的绞着手中的帕子,眼神不善的看了正在认真打扫佛堂的虞枝一眼,又转头对她身后的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
两个丫鬟立即会意,一个丫鬟走过去就把虞枝洗抹布用的水给绊倒了,另一个丫鬟故意走过去拿起一个供桌上的香炉就往地上砸。
嘴里还夸张的说道:“哎呀,虞姑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个香炉可是老夫人供佛的圣物,你怎么能给砸坏了呢?”
“没用的贱奴,洒扫个佛堂都不会,姨母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敢砸坏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裴琬满脸怒气的说着就朝虞枝冲了过来,扬手就要扇她几个大耳光,虞枝亲眼看到裴琬指使两个丫鬟干坏事。
此时又朝她冲了过来,她站在原地看着裴琬,没有动,樱唇轻启数道:“一二三中!”
就在裴琬的巴掌快要扇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浑身一震,整个人顿住了,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她的两个丫鬟也同样如此。
也是在这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裴琬的身后,捉住她要扬起来要打人的手腕用力一甩,将她甩开老远,差点摔倒在地上。
裴琬的两个丫鬟见状,连忙忍着浑身不适跑过去接住了她。
“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裴琬躺在丫鬟怀中,带着哭声不甘心的大喊着。
虞枝这时才看清,原来真是纪淮舟来了,他站在虞枝面前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好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受伤。
随后,二话不说,直接弯腰抱起了虞枝,大步走出了佛堂,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裴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