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月没有转身。“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话落,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得很快,生怕眼泪会落下来。…… 文海月没有转身。“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话落,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得很快,生怕眼泪会落下来。……两天后,贺庄墓园。今天是文海月母亲的头七,天空飘起雨花,刮着风,整个墓园寂静的很,只有文海月一个人。文
文海月没有转身。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得很快,生怕眼泪会落下来。
……
两天后,贺庄墓园。
今天是文海月母亲的头七,天空飘起雨花,刮着风,整个墓园寂静的很,只有文海月一个人。
文海月红着眼睛下跪,将那盘桂花糕摆在母亲的黑白照片前。
“妈,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糕,见到爷爷奶奶了,能不能给我报个平安?”
无人回应,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世界安静得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冰冷照片,绵绵细雨像是母亲安抚的手,轻飘飘的落在文海月的脸上。
文海月擦去模糊双眼的雨水:“妈,你也在哭吗?你别哭……”
话落,眼泪像决堤一般,一滴一滴地砸在桂花糕上。
文海月忍不住爬向前紧紧抱着那块墓碑:“妈,我又一次只有一个人了,老天爷施舍我重活一遍,可为什么又让我再一次失去你?”
“都怪那个人!”
脑海里浮现起母亲去世那日,形容枯槁的身影。
她的拳头便不由握紧:“要不是那个负心汉,你就也不会抑郁成疾,也不会得病这么早丢下我!”
“为什么,您也让我别怪他……”
文海月伏在地上,闭着眼颤抖回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遗嘱,葱白的指尖在水泥地上扣出血来。
“妈,为什么不可以怪他?是他害了我们一家!”
“我一定会亲自把他抓回来,让他跪在你坟前磕头认罪!”
文海月的哭声隐匿在雨声中,崩溃的身体摇摇欲坠,贴在墓碑上绝望无处可遁。
哭到喉咙沙哑,干涩的眼睛流不出眼泪的时候。
她的头顶的雨突然停了。
头顶一道尖锐嘲讽的女生在头顶响起:“哟,这不是师母吗?好可怜啊~”
文海月擦去眼泪抬头,一身大红布拉吉裙子的沈沁雪化着浓妆举着伞,脸上却写满了奚落。
文海月手一紧,自己的母亲头七,沈沁雪穿着红裙过来,是想做什么?
沈沁雪缓缓蹲下,笑的奸诈:“师母,听说你想当警察,你有个当混子的爹,子承父业,你还发什么梦当警察!”
她笑得比花还娇的脸,说着比蛇还毒的话,刺向文海月像是带了刺的刀,刮得她全身上下痛苦颤抖。
她得意的脸此刻在眼里逐渐变形,文海月攥起拳头腾地从地上爬起。
发狠的一巴掌,“啪!”地打在沈沁雪脸上。
当她还想再打时,突然赶到的陆隽阳猛地搡了她一把:“文海月,你做什么!?”
她身形一个踉跄,额头撞倒在了妈妈的墓碑上。文海月捂住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灰色的墓碑上,多了一抹鲜红。
手腕和膝盖处也擦破了一大块皮,血红一片。
“沁雪,文海月她最近心情不好,我替她给你道歉。”陆隽阳满眼心疼地安慰着脸肿的老高的沈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