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妈妈却突然伸出手,摸向我的脖子。我顿时感到呼吸困难,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看着她为了转移警方的注意力,将燃烧着的烟头卡在我**的骨节里。又用棍棒造成迷惑视线的钝击。我的心跳终于停止,她紧接着就将我拖进满是**的桶里。皮肤和骨骼被腐蚀迸发出浓浓的白烟。妈妈,我真的好疼.....
看着她为了转移警方的注意力,将燃烧着的烟头卡在我**的骨节里。
又用棍棒造成迷惑视线的钝击。
我的心跳终于停止,她紧接着就将我拖进满是**的桶里。
皮肤和骨骼被腐蚀迸发出浓浓的白烟。
妈妈,我真的好疼......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妈妈却突然伸出手,摸向我的脖子。我顿时感到呼吸困难,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爸爸生前送给我的项链,我一直没有摘下过,它是我唯一的念想。
“这里似乎有擦伤,死者很可能被细绳勒住了脖颈。”警官的话让我心中一沉。我突然想起,项链早就被妈妈扯断了,现在我的脖子上除了刀痕和**腐蚀的痕迹,什么也没有。
在场的警官都皱起了眉头,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凝重。这已经是十年来的第二个惨案了,而那个变态凶手在十年前就已经被当众击毙。尽管如此,民愤却足足一年才勉强平息。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凶手引起的恐慌,他残忍地杀害了上百个儿童。为了我的安全,爸爸在外面查案,妈妈则请假在家陪伴我。那是我关于妈妈的温暖,最后的记忆。
突然,妈妈伸手拿起取出的烟头,递给陈队,并严肃地说道:“查一下看看上面有没有DNA残留,现在还不能确定它是否被体液冲刷掉,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说完,她扭头看向另一边,继续说道:“再看看最近有没有人来报案,如果有报警家里的女孩失踪的情况,一定要多加留意。”
“死者的血液已送往数据比对,但结果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出来。”
这时,妈妈的手机**响起。
“嫂子,我给圆圆发的生日红包都到期退回了,她怎么没收啊?圆圆在你那吗?”
电话是姑姑打来的。
自从爸爸去世后,只有姑姑还在关心我。
也只有她,每年在我生日的时候,会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听见我的名字,妈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别提她,我怎么可能让她待在我这?”
“估计是没脸收你的红包,要不是她,你哥怎么会死?你竟然还给她发红包?”
姑姑这些年背着妈妈,经常偷偷给我转账。如果不是她,我可能都活不到十八岁。
但其实,她转的钱我都存在了另一张卡上,我从来没想过靠别人的施舍生活。
姑姑听见妈妈充斥着怒意的声音,犹豫着开口:
“我也就给她转了一次,毕竟十八岁的生日是大事,以后她就成人了,可以自己生活了。但我突然联系不到圆圆了,圆圆毕竟是我哥的亲骨肉——”
她话没说完,妈妈直接不耐烦地打断。
“行了别说她了,谁知道她跑到哪里鬼混,跟我没关系,我的女儿只有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