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打断她,“别说,宁宁,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就把我当朋友好吧,我开车送你。”温姒宁婉拒了秦朗的好意,叫了个出租,将南知晚送回家。三十分钟后,她回到家里,洗澡,上床、关灯、睡觉。 包房里气氛冷凝下来。除了慵懒的音乐声,其他声音都消失了。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骂完谢洵又来骂谢涵。谢涵可是谢洵的眼珠子!谢涵确实是草包美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冲谢洵撒娇:“哥,这女人骂我!她敢骂我,就是骂
包房里气氛冷凝下来。
除了慵懒的音乐声,其他声音都消失了。
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骂完谢洵又来骂谢涵。
谢涵可是谢洵的眼珠子!
谢涵确实是草包美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冲谢洵撒娇:“哥,这女人骂我!她敢骂我,就是骂你。”
秦朗忙挡在温姒宁面前,笑嘻嘻地说:“谢少,您别生气,她年纪小不懂事,得罪了您和令妹。”
谢洵扫了眼温姒宁,目光停在她高耸的胸上,眼神晦暗如深,冷哼道:“小吗?我看挺大的,看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他的话暗示意味很浓,再傻的人也听得出来意有所指。
温姒宁颤抖着手端起桌上一杯酒,倒进嘴里,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当年被下了什么降头,幼稚地认为能让谢洵爱上她!
突然,南知晚端着一杯酒摇摇晃晃走过去,兜头就往谢洵脸上泼去,疯疯癫癫骂道:
“你什么鬼玩意?都死了还诈尸,这么欺负人,有钱了不起呀!”
卧槽,牛批!
时间冻结,空气凝滞!
居然有人不怕死,拿酒泼谢洵!!
气氛变得冷寒凝滞,让人透不过气的威压瞬间充满了整个包间。
有人赶紧抽出纸巾,要帮谢洵擦脸上的酒水。
谢洵冷冷睨了那人一眼,吓得那人赶紧把纸巾递给他,默默走开。
他慢条斯理擦着脸,撩了撩垂到额前的几缕碎发,冰凉的目光射向南知晚,膝盖上的手握成拳,手上青筋凸起。
温姒宁从怔愣中醒过来,起身将南知晚拉到身后,冲谢洵说:“要报复就冲我来,别为难我姐妹。”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谢洵眼冒寒光,眸中戾气一闪,盯着南知晚:“找死!”
南知晚拨开温姒宁,冲谢洵哼道:“怕你?!不就有个好爷爷,有个好爹!”
她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谢洵眼神里布满肃杀之气:“我从来不为难女人,但碰到作死的女人例外。”
秦朗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转向谢洵身边的男人,说:“大哥,帮我劝劝四哥,她俩不懂规矩,不知天高地厚。”
被称大哥的男人眼中精光闪过,淡淡出声:“老四有分寸,从来不打女人。”
谢洵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直接,让人查出南知晚在SDK工作,扬言要让她失业,让她滚出雁城。
南知晚瞬间没了脾气。
最后,以南知晚一口气干掉半瓶威士忌,醉倒在同样被罚了两杯酒的温姒宁怀里作罢。
南知晚嘴里嘟囔着:“哎呀妈,遭不住了,厕所,我要上厕所。”
温姒宁脚步发软,在秦朗朋友的帮助下,搂着醉成烂泥的南知晚出了包房。
秦朗大着胆子灭火:“对不起啊,四哥,我替他俩向您赔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丫头片子计较。”
雁城豪门年轻一辈里,谢洵一直是最优秀的。
从小各种奖杯拿到手软,七年就完成了藤校本硕博连读,两年前留学归来,被谢荣生叫回时光集团,担任集团研发部总经理。
在雁城,没几个家族的生意能绕开谢家。
不出意外,谢洵是时光集团的未来掌舵者。
他有个铁五角朋友圈,都是雁城世家豪门的继承者,在圈子里人称四哥。
“秦少,眼光不行啊。”
谢洵冷冷说着,屈起大长腿,拿起茶几上的烟,抖了一根出来,叼在嘴上。
秦朗看了眼他身侧的女人,笑着说:“四哥,我眼光肯定比不上您呐,我肤浅,找女人只看脸。”
他拿起打火机,笑得一脸讨好,帮谢洵点上烟。
谢洵吸了一口,悠悠吐出,斜睨着他问:“睡过了?”
秦朗咧嘴憨笑:“呵呵,她有男朋友,我还在努力。”
“有主的人,你也敢撬?”
“他们迟早会分。”
谢洵骂道:“脑残!”
他叼着烟只吸了一口,侧目看了眼身侧的女人,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幽幽道:“秦二,离她远点……”
秦朗眼神中带着不解,嘴唇翕动,但终究没问出声。
洗手间隔间,温姒宁将小脑袋抵在南知晚肩上,呼出一口酒气,幽幽道:“晚晚,知道草履虫这种生物吗?微小,低劣。”
……她处在最底层,谢洵处在最顶端。
从最底端和最顶端,隔着巨大的鸿沟,他俩确实哪里都不配,能配的……大概只剩下性别。
“咳,别妄自菲薄,是他眼瞎。”南知晚一扫刚才的醉态,搂着她安慰。
温姒宁自嘲笑笑。
“别理他,在我眼里,你是白天鹅。”
“他有白月光,可我当初并不知道呀,那时候我……”
“早死早托生!”
温姒宁抬起脑袋,怔怔地看着南知晚。
“姒宁,早点离开他,做回真正的你,回戏台吧。”
“小舅舅的腿还没好,我还没准备好……”
南知晚叹了一口气,“也是,算了。”
南知晚话锋一转,笑嘻嘻:“泼了他一脸,爽!这酒喝得值,你出车祸他不管,我早就想揍他了……”
温姒宁感激道:"你是怕他为难我。"
温姒宁补了一下妆,盖住眼尾的红痕,搂着出来时,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谢涵将她堵在卫生间门口,脸上尽是嘲讽:“看见了吧?我哥喜欢的女人回来了,腾校博士生,市长侄女,全雁城最优秀的女人,你再看看你……”
她啧了两声,摇着头继续说:“我要是你,早就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温姒宁轻嗤:“你是虫,我不是,地缝那种地方你爱钻,我没那嗜好。”
见谢涵的脸瞬间涨红,温姒宁轻描淡写道:“叫你哥跟我离婚啊,别以为我多稀罕他,他跟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两样。”
“你!”谢涵气得跺脚:“别缠着我哥,识趣点,早让路!”
温姒宁没再理会她,抱着“醉成一摊泥“的南知晚回到包房,跟秦朗打了声招呼,搂着南知晚出来。
秦朗送出来,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你跟谢少……认识?”
温姒宁轻轻嗯了一声,说:“你那么快安排人去救我,对此我非常感激,可是……”
秦朗打断她,“别说,宁宁,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就把我当朋友好吧,我开车送你。”
温姒宁婉拒了秦朗的好意,叫了个出租,将南知晚送回家。
三十分钟后,她回到家里,洗澡,上床、关灯、睡觉。
是该让路了……
那些人既然找上门来,她没必要再躲了。
人生短暂,今年一过,她就二十五了……
除了久久,一事无成。
哐当——
卧室门被推开,温姒宁被惊醒,抬起身子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