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只是已经不在人世,就在你因为表姐的婚事给我打电话的那一天。你今天看到的那些碎片,那是我啊…… “她自私自利,连自己的男友都留不住,也是活该。”陈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家事,不便多言。我站在她面前,听着她对我不满的控诉,泪水无法抑制地滑落。妈,我没有自私自利。我只是。只是已
“她自私自利,连自己的男友都留不住,也是活该。”
陈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家事,不便多言。
我站在她面前,听着她对我不满的控诉,泪水无法抑制地滑落。
妈,我没有自私自利。
我只是。
只是已经不在人世,就在你因为表姐的婚事给我打电话的那一天。
你今天看到的那些碎片,那是我啊……
3
“陈昭,别再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分心,你去把近十天内关于少女失踪的所有报案资料找出来,我们得尽快确定死者的身份。”
我妈留下这句话,便前往了法医室,再次站在了我的遗体前。
她曾说过,死者虽无言,但往往比生者更能透露出真相。
庞主任正在进行第二次尸检,而我,就像一个被粗线缝合的布娃娃,散乱地躺在那里。
我妈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恶心感。
然后,她紧紧盯着庞主任的每一个动作,眉头紧锁,深思不已。
突然,她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伸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感到一阵窒息。
是要被发现了吗?
我的脚踝上有小时候从楼梯摔下留下的疤痕。
然而,她只是疑惑地说:“脚踝上有捆绑的痕迹,这和他的惯用手法不符,他以前从不捆绑受害者,仿佛确信她们无法逃脱。”
我的心头一阵酸楚,疼痛难忍。
徐大茂是不会捆绑人。
但并不意味着,别人不会。
她的力气好大。
妈,你知道吗,我好害怕,好疼啊……
就在这时,我妈的手机响了。
她迅速走出解剖室,脸上露出了那天唯一的笑容。
“好好,姑姑刚才忙得没听见电话。”
“放心,我一定让那个不孝女去给你当伴娘,她要是敢拒绝,我就当她不是我的女儿。”
电话那头传来方好好的甜美声音:“姑姑,没事的,就算穗穗不来,我也不会怪她,毕竟我之前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