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源却不显喜色,反而深深叹了口气。他连连摆手:“裴大人真是折煞汪某,实在愧不敢当。只是今年徐州的粮草都被水灾毁了,百姓难啊。若是可裴大人能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免了徐州税收,汪某实在是不胜感激。”“那是自然,裴某一定不忘。” 汪东源却不显喜色,反而深深叹了口气。他连连摆手:“裴大人真是折煞汪某,实在愧不敢当。只是今年徐州的粮草都被水灾毁了,百姓难啊。若是可裴大人能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免了徐州税收,汪某实在是不胜感激。”“那是
汪东源却不显喜色,反而深深叹了口气。
他连连摆手:“裴大人真是折煞汪某,实在愧不敢当。只是今年徐州的粮草都被水灾毁了,百姓难啊。若是可裴大人能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免了徐州税收,汪某实在是不胜感激。”
“那是自然,裴某一定不忘。”
回到客栈时,林格正问我情况如何。
“倒是个滑头,也擅长逢场作戏。”
“赵大人之死......”
他话语未尽,我却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一切还需小心行事。”
而后几天,我忧心忡忡,再三询问汪东源:
“这水灾何时过去?倒塌的房屋计划何时修建?城外大片流民可有死了人......”
一句句问下来,只叫他脸色隐隐发青。
汪东源暗暗吸口气,皮笑肉不笑道:“裴大人请放心,本官会做好一切的。”
我长叹一声:
“也不是裴某人多事,只是怕这边的情况若是传出去,让京城众人听到些风言风语,那不仅你讨不了好,就连我也要落了挂。”
“汪大人,我这是为我们两人的将来着想呢。”
说到这,我半强硬地拉他一起出去:“裴某不管大人日后如何,只是现在这些人必须好好的。否则......”
“裴某实在于心不安啊。”
我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心口。
余光注意到汪东源眼中的嘲讽之色。
我出城外时,汪东源以公务为由推辞,只是派给我一队士兵保护安全,另有一位徐州城底下的县令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