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踱步至我跟前,咧嘴一笑,将锤子丢到一旁,用那双许久未洗的手轻轻捧起我的脸颊:“好闺女,爸多希望你能快些重见光明,到时候一定要告诉爸哦。”他一笑,脸上皱纹横生,带着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眼睛从油腻的发丝间盯着我。我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勉强挤出一个乖巧的应答:“嗯,知道了!” 每吃一口我都要重新鼓起勇气。天哪,我这个角色……莫非以前吃的都是人肉?“小星,你不是很喜欢吃肉吗?”爸爸贴着我的耳朵,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接说我不吃人肉肯定行不通。“爸,这块肉太少了
每吃一口我都要重新鼓起勇气。
天哪,我这个角色……莫非以前吃的都是人肉?
“小星,你不是很喜欢吃肉吗?”爸爸贴着我的耳朵,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接说我不吃人肉肯定行不通。
“爸,这块肉太少了,全是骨头,我看不见,怕卡到喉咙。”我故作轻松地笑出声,轻轻挽住爸爸的手臂。
爸爸的眼神由警惕转为柔和,浑浊的眼中竟闪过泪光,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有些哽咽:“好,乖女儿。”
妈妈望着这一幕,眼眶也泛起了红。
饭后,我以困了为借口回到房间,开始仔细梳理这一切。
诡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到底是不是角色的父母?这个角色为何失明?失明前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只有角色一部分的记忆?
我突然在记忆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失明后,我是被强行带回家的,按理来说……我应该感到害怕和无助,但那时我却只有愤怒。
更早之前……我只记得我的闺蜜……啊,我想起来穿书的任务了,闺蜜是这本书的女主,现在莫名其妙失踪,影响了剧情的发展,派我来查明真相。
可是我对这对父母的记忆,竟然一片空白,记忆中的家似乎也是如此,但细想却毫无头绪。
我想起那张纸条,于是起身在房间内四下寻找,那个不让我说出真相的人究竟是谁?那人是敌是友?
如果他是来帮我的,为什么不现身直接带我离开?还是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不敢深究,但我必须继续思考,因为我必须活下去。
父母明明知道满地都是那样的纸条,却依旧肆无忌惮,说明他们早有准备,一旦我发现纸条后有任何异常,他们就会毫不留情地把我解决掉。
每张纸条上的笔迹都各不相同,他们不可能不知情,这意味着那些留纸条的人……很可能已经遭遇不幸!
想到妈妈……不,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以及桌上那截手臂和碗里的手指,我不寒而栗。
“小星——”身后突然传来爸爸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你不是说要睡觉吗?”
我猛地一惊,他们竟然悄无声息地把门打开了。
我摸索着床沿站起,装作分不清方向,犹豫地转向他,用撒娇的语气说道:“爸,你吓我一跳!我刚吃完饭,觉得有点撑,所以在房间里走走消化一下嘛。”
护士服女人站在他身后,那双怪异地凸出的眼睛显得十分吓人,她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太恐怖了,我几乎要尖叫着冲出去,但是我不可以叫出声,我一个人没法儿对付他们两个,我必须要活下去。
我猛然想到房间里的监控设备,难道我刚才的所有举动,都在他们眼皮底下?
男子提着几片木板在我身边来回审视,好在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随即开口道:“闺女,爸瞧见你这窗子漏风,特意来帮你补一补。”
我温顺地点头答应,那位穿着护士服的女子手持锤子,一步步向我靠近。
“妈,是你吗?我听见有脚步声呢。”
女子略作停顿,拉起我的手,语气温柔地回应:“是妈,别怕。”
她的指甲尖而长,当我触碰到她的指尖,一股寒意直窜心底,但我还是顺从地回握住,甚至暗暗加了几分力。
我察觉到,只要我保持盲眼状态,他们就会真情实感对我流露出关爱。
也就是说,只要我继续演盲人,他们就不会轻易伤害我。
可棘手的是,他们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盲了,而我也因为恐惧,时常在控制不住地露馅,照这样再拖下去恐怕我会先崩溃。
男子缓缓接过女子手中的锤子,将窗户牢牢钉死,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是我判断失误?
莫非他们已经看穿了我在演盲人,封窗只是为了阻止我逃脱,方便对我下手?
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男子踱步至我跟前,咧嘴一笑,将锤子丢到一旁,用那双许久未洗的手轻轻捧起我的脸颊:“好闺女,爸多希望你能快些重见光明,到时候一定要告诉爸哦。”
他一笑,脸上皱纹横生,带着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眼睛从油腻的发丝间盯着我。
我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勉强挤出一个乖巧的应答:“嗯,知道了!”
看来他们还没完全怀疑我已经能看见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没有查监控?要不然我早上看纸条的举动一定会引起他们怀疑。
又或者,只是还没来得及……
他们走出房间带上了门,而我内心的恐惧却开始蔓延。
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他们的伪装?失踪的女主难道已经遇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