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砚_写的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许滢裴知砚_这本书,看的感人至深,人物描写贴近现实,文笔细腻,结尾差点热泪盈眶,非常喜欢的一本书。
长安皆知? 裴知砚狭眸轻眯,扯唇一笑,这群人还真是不安分,竟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他的后宫了。 沉默良久。 许滢望着紧闭的朱门,琢磨了片刻,低声问小桂宝,“陛下今日,是不是心情不大好?” 小桂宝稍愣,笑道:“郡主放心,朝政上的怒火,还不至于引到您身上。” 那可说不准。许滢腹诽归腹诽,哥哥的清白和性命要紧
许滢望着紧闭的朱门,琢磨了片刻,低声问小桂宝,“陛下今日,是不是心情不大好?”
小桂宝稍愣,笑道:“郡主放心,朝政上的怒火,还不至于引到您身上。”
那可说不准。许滢腹诽归腹诽,哥哥的清白和性命要紧。
觐见的消息已经通传了进去,不一会儿,紫宸宫的门就开了,“郡主请。”
许滢跨过朱色门槛,踩着柔软的地毯进了大殿。
上首端坐着的那道高大身影,正是昨日才见过的裴知砚。
与昨夜一身冷冽威严的团龙纹袍不同,今日他穿着件提花绡长袍,玉带金冠,那张冷白如玉的俊美脸庞被红袍映出几分不羁的风流味道。
“陛下,郡主来了。”小桂宝躬身复命。
“臣女许滢,恭请圣安。”
然而,不知怎的,那句‘免礼平身’,迟迟不来。
耳边只响起高台上落笔疾书的沙沙声响。
许滢微微一怔,保持行礼的姿势。
隔了良久,龙案后响起檀木椅摩擦地面的声响。帝王缓缓掀眸看来,视线径直越过小桂宝,定定落在一袭湖蓝色裙衫的许滢身上。
“平身。“
“都下去罢。”
小桂宝领命,殿内一干宫人纷纷退下,临走之时,小桂宝还看了眼那背脊挺得笔直的长阳郡主,心下咂舌,听闻今早镇抚司奉命以受贿罪拿了许世子,长阳郡主应是来替世子求情的,从前长阳郡主的脾气硬得很,少有求人的时候,如今为了煦王府,也是伏低了姿态。
拿世子是陛下授意,轻易不会收回,待会儿怕是有的磨了。
殿内一干宫人散去,本就空旷静寂的金殿顿时更加清冷。
许滢站在原地,静静看着龙案后从容自若的男人,袖笼里的手指下意识捏紧。
裴知砚后靠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桌案,好整以暇地看着堂下的人,他知她此刻愤懑,视线扫过她紧绷着的小脸,嗓音不紧不慢:“郡主今日来紫宸宫上所为何事?”
许滢深吸口气,“启禀陛下,臣女今日前来,是想请陛下明察兄长受贿一案。兄长虽然个性张扬,但是个懂分寸的人,且他身无半职,徒有个世子头衔,怎会有人想不通贿赂他呢,此事定是有心之人故意栽赃……”
裴知砚以一个散漫随意的姿势,手肘搁在桌案上,幽深黝黑的眸光,久久停留在她的面容之上,也不知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话音停止,大殿瞬间寂静。
那道沉甸甸的、仿佛化形实质的视线收了回去,重新埋入连篇累牍的奏折中。
高台上的帝王半晌没有说话,许滢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但一想到哥哥还在诏狱,她生了几分勇气,重复一句:“还请陛下明察!”
裴知砚云淡风轻道:“朕让镇抚司查,不就是为了还他一个清白吗?”
这人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许滢咬了咬嘴里的软肉,气上心头,忍不住讥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裴知砚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说朕污蔑许凛?”
“臣女可没这么说,公道自在人心,是谁污蔑谁心里清楚。”许滢掷地有声。
裴知砚冷笑,果然,这才是他认识的长阳郡主,脾气硬,连皇帝都敢怼。
满殿静谧,许滢头脑渐渐冷静,骤然下跪叩首,“臣女昨日不该得罪宋姑娘,陛下若要降罪,便降罪臣女吧,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又深吸一口气:“臣女出宫后,会亲自登门向宋姑娘道歉。”
看着堂下之人卑躬屈膝的模样,男人心里升起一股烦躁,面上残余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不容置喙的沉冷:“不过是女儿家之间的恩怨,还值得朕大张旗鼓,你当朕是什么?昏君吗?”
许滢内心不屑,简直是欲盖弥彰,若非是她得罪了未来的皇后,他至于安个受贿的罪名给哥哥嘛。
“臣女久居后宅,不知宋姑娘身份尊贵,是大越国未来的皇后,昨日是臣女僭越,还请陛下莫要将怒火牵给兄长。”
殿内霎时静了一静。
裴知砚额心突突跳了两下,面若寒霜乜向她,语气愈冷:“谁跟你说宋家小姐是朕的皇后?”
“……”这是事情的重点吗?
“回陛下,这消息长安皆知。”
长安皆知?
裴知砚狭眸轻眯,扯唇一笑,这群人还真是不安分,竟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他的后宫了。
沉默良久。
高台上响起座椅与地板摩擦的声响,许滢杏眸稍抬,便连那抹绛色身影从丹墀上缓缓走下,浓重阴影将她笼罩。
感知到那股炽热、掠夺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仿佛回到燕回关那夜,他强势将她锁在怀里,勾住她的下巴,虎口暧昧轻磨她的肌肤,说出那句令她寒毛竖起的话。
大殿内只他二人,气氛也不太对劲,许滢秀眉轻拧,怕裴知砚趁机对她做些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陛下若无异议,臣女即刻出宫去西平侯府…啊——”
许滢一声惊呼,眨眼间,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鼻息瞬间充斥龙涎香的味道,仰脸对上男人戏谑的狭眸。
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挣扎间,男人勾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将她按在怀里,见她扭腰要跑,不冷不淡地提醒:“郡主应当知道,在男人的怀中乱蹭,可是会蹭出事的。”
“?”
许滢动作僵住,转脸羞愤瞪着他:“你疯了!赶紧放开我!”
高傲如她,绝不会任人轻薄,哪怕对方是九五至尊。
“朕的皇后不是宋家小姐,你也无需向她道歉。”
许滢本想说“你的皇后是谁关她什么事”,话到嘴边,仰脸触及黑眸之间涌动的炽热,那目光犹如实质,化作滔天火光将她一点点吞噬,叫她双颊都烧得发烫,心下焦急惊惶。
“放、放开。”她面上闪过慌张,挣扎着要起。
“你不是想知道,朕要做什么?”
长臂如枷锁般牢牢掴着她的肩,裴知砚低下头,漆黑的眼眸愈发幽暗,唇边的浅笑却让他看起来格外柔和:“朕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