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彻底没了好脸色。怒声斥责:“你们家属到底是怎么照顾的?病人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子宫都切除了你们不知道吗!伤口已经拆线了还能活生生崩开!是在拿生命当儿戏吗?”顾川是医生,最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他终于开口:“露营的地方是林月选的,她只说是为了让我们队伍团建提高凝聚力,让大家放松放松,我没看过天气,她发了地址我就直接带着队员过去了。”他没替林月辩解,也没出口指责。似乎站在最中立的位置睥睨一切。话
他终于开口:“露营的地方是林月选的,她只说是为了让我们队伍团建提高凝聚力,让大家放松放松,我没看过天气,她发了地址我就直接带着队员过去了。”
他没替林月辩解,也没出口指责。
似乎站在最中立的位置睥睨一切。
话落,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我又一次被推进病房里。
医生彻底没了好脸色。
怒声斥责:“你们家属到底是怎么照顾的?病人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子宫都切除了你们不知道吗!伤口已经拆线了还能活生生崩开!是在拿生命当儿戏吗?”
顾川是医生,最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这是我第二次从鬼门关走出来。
一瞬间,他脸上的愤怒不复存在。
三个人沉默地走进我的病房里,站在床前相顾无言。
顾安目光落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眼里罕见地被愧疚和悔恨填满。
开口时声音带着颤抖:“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那个电话只是她在和我开玩笑。”
“她明明一直待在岳父岳母家里,不然我不可能和她在同一个山区,却放着自己老婆孩子不救去救陌生人啊!”
闺蜜对他们的耐心到了极限。
气的太阳穴青筋直跳,咬牙开口:“离婚,没什么说的,我也离婚!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