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听到父亲的传音,青罡着急的赶来。他每一步都踩在我的骨灰上,却识不得我,反而脸色难看。“怪我,早知道她会逃,我应该与她结契的。若有契约,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真讽刺。 我忍不住苦笑。我虽没进过洗尘池,但那种灼烧,腐蚀,剥魂的痛楚我还受得少吗?为了让妹妹心无旁骛的修炼,我从幼年时期就被他们强制契约了灵奴契。那时小小的我,被疼到不断翻滚,声嘶力竭的喊:“父亲,母亲,救命。
我忍不住苦笑。
我虽没进过洗尘池,但那种灼烧,腐蚀,剥魂的痛楚我还受得少吗?
为了让妹妹心无旁骛的修炼,我从幼年时期就被他们强制契约了灵奴契。
那时小小的我,被疼到不断翻滚,声嘶力竭的喊:“父亲,母亲,救命。”
可他们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厉声呵斥:“闭嘴,这点痛都受不住,废物就是废物。”
骂完我,他们看着妹妹在洗尘池里扑腾玩水,又露出一脸欣慰。
瞧,爱与不爱,一眼分明!
“谷主,怎么回事?苏雅蓉不见了?”
约莫是听到父亲的传音,青罡着急的赶来。
他每一步都踩在我的骨灰上,却识不得我,反而脸色难看。
“怪我,早知道她会逃,我应该与她结契的。若有契约,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
真讽刺。
他明明是那般瞧不起我,觉得与我结契是折辱于他。
可现在,为了妹妹,他却在后悔没与我结契......
青罡原是一柄残剑。
我见到它时,炼器的安叔正打算将它投进熔炉。
是我将它抢了下来,掏光身上所有的灵石,才让安叔同意我将它带走。
说来也怪,我似乎对他就是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
有了它后,我将身上所有的资源都用在了它身上。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把剑,能生出剑灵!
所以我异常执着,不顾族人的嘲笑,每天拿着窘迫的灵石数量去兑换灵露为它清洗剑身。
渐渐地,它锈迹斑驳的剑身越来越亮,最终生出了灵智。
我那段时间的修炼本来进步神速,但为了助他顺利化灵,我不惜将半数修为渡进剑身。
他终于化成了剑灵,但我的修为一落千丈。
可他却说他本就是神剑,我能服侍他是我的造化。
剑灵本是要与主人结成主仆契才能发挥它的威力,他却根本不愿与我结契。
我也并未强求,想着只要他愿意陪着我就好。
我太孤单了,整个白狐族的族人除了嘲笑我,根本无人愿意与我说话做朋友。
虽然青罡并不大愿意理我,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对他也完全没有设防。
在妹妹修出第八尾后,我虚弱的躺在石床上。
见他归来,我无比欣喜,冲他讨好的笑,展开双臂企图让他抱抱我。
而他对我的状态毫无所觉,化身成剑,毫不犹豫的贯穿我的身体。
我吐着血,身体撕心裂肺的痛感却压不过心脏的抽痛。
我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
丹田处却一痛,我的狐丹就被他拽在了满是鲜血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