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听你说脚疼,我都感到心疼。”“如果我能再遇到林姝意,我一定要打断她的腿,为你报仇!”我听着这些话,忍不住流下了一滴眼泪。 但是,温梦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如同恶魔般,举起钢筋,猛砸我的脸庞。随着这一击,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当我再次听到声音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形的灵魂。温梦掩盖了所有的罪行,装作受害者一样,流着泪对赶来的蒋知
但是,温梦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她如同恶魔般,举起钢筋,猛砸我的脸庞。
随着这一击,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当我再次听到声音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形的灵魂。
温梦掩盖了所有的罪行,装作受害者一样,流着泪对赶来的蒋知言说:“我只是想劝林姝意回头,但她只看重金钱,还划伤了我的脚逃走了……”
温梦编造了谎言,踏着我的尸体,赢得了她渴望的幸福。
想到这里,我心中充满了愤怒。
然而,那个害我惨死的凶手此刻却坐在我的未婚夫怀里,享受着他的呵护。
听着蒋知言的话,温梦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
“我这点伤能让你摆脱那个恶毒的女人,我觉得很值得。”
“所以,你别再执着于找到林姝意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蒋知言听了,将温梦抱得更紧,眼中充满了怜爱。
“但每次听你说脚疼,我都感到心疼。”
“如果我能再遇到林姝意,我一定要打断她的腿,为你报仇!”
我听着这些话,忍不住流下了一滴眼泪。
原来,即使死后,心依然会感到疼痛。
——
日复一日,我无法摆脱地跟在蒋知言和温梦的身边。
我目睹了蒋知言如何无微不至地照顾温梦,为她准备营养丰富的餐点,为她按摩,陪她去做孕检。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和细心,眼中闪烁着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流产时的情景。
我虚弱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给蒋知言打电话,渴望他的陪伴。
但他却守在温梦的身边,安慰做噩梦的她。
我想要发作,但蒋知言却冷淡地斥责我:“小梦还小,你都比她大那么多,能不能别那么矫情!”
尽管我仅仅比温梦大几天,但这或许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所在。
看着他们俩欢天喜地地准备宝宝的用品,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空荡荡的小腹,心中涌起一股苦涩。
如果我的孩子能够平安降临这个世界,他现在也许已经会开口叫妈妈了。
在他们的孩子满三个月的那天,蒋知言迫不及待地想要举办一场宴会来庆祝这个特殊的时刻。
宴会在城市最负盛名的酒店举行,布置得极尽奢华,可见他们对孩子的到来寄予了厚望。
这与我当初查出怀孕时的情景大相径庭,那时我甚至无法联系上蒋知言。
我曾经的朋友们纷纷出席了这场盛宴,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
在我离世三年后,他们为蒋知言和温梦送上了最真诚的祝福。
我的小徒弟程佳第一个上前敬酒,她兴奋地说:“恭喜言哥和梦姐!希望你们一年抱俩,两年抱三!”
温梦依偎在蒋知言的怀里,笑容甜蜜地回应:“借你吉言,医生说我怀的是双胞胎呢!”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满堂的欢呼和祝贺。
“这真是天大的喜讯!难怪言哥要把宴会办得如此盛大!”
“我们都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宝宝们了!”
我愣在原地,心中充满了不公和痛楚。
为什么上天要让伤害我的凶手享受这样的幸福?
我听着大家的祝福声,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无数刀刃割裂,痛得无法呼吸。
程佳因为过于高兴,不多时便喝得面红耳赤。
程佳紧紧抓住蒋知言的胳膊,兴致勃勃地说:“言哥,我早就觉得你和梦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是那个林姝意插在你们中间,你们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有了第二个孩子!”
她嗤之以鼻,接着说:“林姝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逃得倒是及时,反而成全了你们的美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