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主角叫许滢裴知砚的是《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本的作者是许滢裴知砚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烛台上的红烛将幽暗的殿室照亮。没等多久,裴知砚便端着膳食回来。许滢简单挽了个松散发髻,端坐在榻上,即便饿得不轻,吃饭的动作仍慢条斯理,待她吃饱喝足,裴知砚主动收拾好一切。重新躺回龙床,已到了三更天。这也
烛台上的红烛将幽暗的殿室照亮。
没等多久,裴知砚便端着膳食回来。许滢简单挽了个松散发髻,端坐在榻上,即便饿得不轻,吃饭的动作仍慢条斯理,
待她吃饱喝足,裴知砚主动收拾好一切。重新躺回龙床,已到了三更天。
这也是十日之期的第六天,他心里还记着御医的嘱咐,后面的两天都没怎么折腾许滢,反倒是许滢,仗着生病,没少磋磨裴知砚。
第九天入夜,殿内灯火通明,裴知砚处理完朝政进来时,许滢慵懒倚靠在软榻上边看书边吃鲜果,即便知道他进来,也没抬头看他一眼。
站了半晌,没得到她一个眼神,男人直接抽走那本被她看了一半的书,“什么书看得这么入神?”
随意翻了翻,而后盖在桌上,正好卡在她看的那页。
许滢瞥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摆明不想搭理他。
裴知砚也不恼,坐到旁边,将她剥了一半的荔枝吃进嘴里,“朕今日下旨撤了前朝昭告皇后的圣旨,以后没人敢在你面前提及此事了。”
听到这话,许滢慢慢转头看向他,她现在是愈发看不透裴知砚了。
前朝的圣旨谁会在意,他何必多此一举,是不想旁人在她面前提及,还是为了心里那点占有欲,哪怕与她只有十天的情缘,也要她身份干净……
裴知砚吃着荔枝,心情颇好。
他思虑很周全,撤前朝圣旨,是为了给立后做铺垫,将来谁都不能用前朝圣旨来反对许滢为后了,包括许滢,也不能再以此为借口拒绝他。
许滢正思索着,裴知砚又说:“除了这道旨意,今日还有另一则喜讯。”
“什么喜讯?”许滢漫不经心地搭腔。
“秦家率领的银甲军归顺朝廷,秦家小将军不日便会入京交还虎符。”裴知砚道。
闻言,许滢眼底情绪复杂。朝野对前朝***失望透顶,所以裴知砚从庆州起兵,才能一路势如破竹。但偌大的疆域,不是完全没有官员拥护大渊,反抗大越,秦家就是其中最大的主力。
可现在连秦家都选择归顺,裴知砚的皇位再无威胁了。
“媆媆在想什么?”裴知砚将一颗剥好的圆润饱满的荔枝递到许滢嘴边。
许滢垂眸睨了眼荔枝,红唇轻启,“没想什么。”抬手接过荔枝吃下。
裴知砚眸光微暗,眼底划过一丝阴鸷,“秦家常年驻守西部,朕听说媆媆和秦小将军早几年相识,秦小将军对媆媆可谓是穷追不舍呢。”
许滢细嚼荔枝,眸光盈盈地小瞪了他一眼,越品他的话,越觉得酸,忖度片刻,道:“陛下是说秦渊,臣女确实与他相熟,也挺欣赏小秦将军,不过那都是前两年的事了,小秦将军未必还记得臣女。”
裴知砚何尝听不出她是刻意想气他,凤眸轻眯,幽冷地盯着她。“欣赏?不如媆媆说说,都欣赏小秦将军哪一点。”
许滢蹙眉,这男人问那么多干什么?
见她闭嘴不言,又想不搭理他,裴知砚直接伸手将许滢拽过来,抬指按住她的唇瓣。
许滢张嘴要咬他的手指,却被他趁虚而入***唇瓣。
良久,裴知砚气定神闲地抹了抹吻到红肿的唇瓣,“十日之期,因媆媆娇弱,已浪费了三日,最后这两日,媆媆可不能再偷懒了。”
许滢气喘吁吁,抿了抿红润的唇,嗔道:“什么偷懒,明明是你太过***!”
裴知砚置若罔闻,将人打横抱起往龙床走。
当夜,裴知砚身体力行,让许滢一一说出欣赏秦渊的点。
本来是许滢为了气他说的胡话,却不得不回答。
每胡乱扯出一点,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十日之期转眼便到了最后一日,许滢一早醒来便没看见裴知砚,应当是在正殿处理朝政。
午时,刘嬷嬷准点将午膳端进来,守着她用膳。
这顿饭才吃一半,殿外便传来一声内侍的唱喏:“太后娘娘驾到~”
哒——
许滢手里的汤勺落进碗里,溅起的汤水染脏了她的衣襟,刘嬷嬷赶忙递来绣帕擦拭,“郡主放心,太后娘娘不会进来的。”
许滢哪儿是担心太后娘娘进不进来的问题,今日便是第十日了,可裴知砚到现在都没安排她的出宫事宜。
她心里隐隐有预感,他不会真的放她走。
十日了,除了裴知砚和几个宫婢,她从未见过任何一个陌生面孔,他若继续将她困在紫宸宫,又一个十日、半个月,或是半年,只要他想,说不定都无人怀疑。
不行,太后娘娘难得来一次紫宸宫,只要让太后娘娘知道她在这儿,裴知砚为了体面,肯定会放她走。
正殿内,
王太后体谅皇帝病后勤政,特地带了一盅补身的人参鸡汤来看望。
本是母慈子孝的场面,却被内殿一声瓷器破碎的声响打断,王太后听到动静,只觉奇怪,“内殿里有人?”
裴知砚面不改色道:“许是宫人不小心打碎东西,母后不必奇怪。”
王太后的疑虑并未被打消,毕竟那是帝王休憩的内殿,而且御前伺候的宫人都很谨慎,岂会这般笨手笨脚。
候在旁边的李德忠,眼睛滴溜一转,往内殿小走两步,喝斥道:“是谁那么不小心惊扰太后娘娘和陛下谈话?赶紧出来谢罪!”
没一会儿,内殿的门打开,一名小宫婢颤巍巍走出来,跪地求饶:“奴婢新入宫,手脚笨拙,不是故意要惊扰太后娘娘和陛下,还请太后娘娘恕罪!陛下恕罪!”
这戏演得确实足,彻底打消了王太后的疑虑。
她见这小宫婢着实年轻,也没打算怪罪,“赶紧起来吧。”
“皇帝,哀家看她年轻,就不必苛责了。”
裴知砚温润一笑,“都听母后的。”
李德忠机灵,赶紧将小宫婢领出去,还顺手将内殿的门关严实。
王太后又多嘱咐了几句让皇帝注意身体的话,便带着嬷嬷离开了。
等紫宸宫重归安静,裴知砚的脸阴沉得宛如寒冬,眸光幽深地望向内殿,真是只不知安分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