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陆谨言没羞辱你吧?”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陆谨言,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陆谨言,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陆谨言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陆谨言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陆谨言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陆谨言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