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电视里、网络上,她仍是那副模样,只是眼神变得空洞了。她坐在轮椅上,脸色有点白。只有一次,有人冲过去掀开了她的毯子。空荡荡的裙子下面,像是连同她的自尊一起被剥开晾晒在地上。她怔怔地愣了几秒才满脸涨红地
p>电视里、网络上,她仍是那副模样,只是眼神变得空洞了。
她坐在轮椅上,脸色有点白。
只有一次,有人冲过去掀开了她的毯子。
空荡荡的裙子下面,像是连同她的自尊一起被剥开晾晒在地上。
她怔怔地愣了几秒才满脸涨红地伸手去遮掩,却越发显得尴尬。
不知最后到底做了什么样的让步,赵飞翔的家人销声匿迹了。
画廊总是人来人往的,热闹都是那些男孩子带来的。
偶尔结伴,其中一个会攀住我的脖颈向另一个介绍。
“曾经的徐先生,啧啧,我觉得你更像她的秘书。”
我讪笑着,“怎么说?”
“头一回见原配劝别人多要点分手费的,简直是苦口婆心。”
几个人都呵呵地笑。
我心底一片沉静,再见面终于不是红着眼的样子了。
却也有那么一些怅然。
那个叫赵飞翔的男孩,到底还是可惜了。
去拿外卖的咖啡时,有个声音叫我。
轮椅渐渐靠近,我对上徐晚晚的那一双眼。
天气渐热,他的双腿却仍被薄毯覆盖。
或许是注意到我目光落点,她有点慌乱地伸手抚平。
“开业这么久,我还没来看过……”
她像是搜肠刮肚地想要找个借口,又或是想好的理由到了这里却忘了。
我笑了笑。
“徐总专门定了一间美术馆放我从前的作品,哪儿还需要来逛画廊呢?”
我俯下身,替她把毯子抻了抻。
“别再让你的人天天跟着我了。”
余光也瞥得到墙角隐进去的黑衣男子,这状态持续了数个月。
徐晚晚张了张嘴,眼神越发落寞。
年轻女人擦着薄汗从二楼的镂空阳台上探出头来。
她扫了一眼徐晚晚,眉心微蹙又舒展开来。
“阿珩,说完快上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