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顾辞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顾父。他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但他却仿佛毫无知觉。顾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顾辞身上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
顾辞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顾父。
他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但他却仿佛毫无知觉。
顾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顾辞身上,眼中满是失望和疲惫。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顾辞,你要是执意要和向婉宁在一起,我会收回顾氏集团掌权人的身份,去外面领养一个儿子。你不再是顾家的继承人。”
顾辞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目光坚定而冷静,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爸,我会放弃一切。”
“顾辞,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顾家的继承人,是顾氏集团的掌权人!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家族的责任都不要了吗?”
“爸,我知道您对我失望,也知道您恨向婉宁。可是,我试过了,我真的放不下她。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哪怕她做了那些事,我的心却始终被她占据。我可以放弃顾氏集团,放弃一切,但我不能放弃她,我知道我们都罪无可赦,您放心,下辈子,我会和她一起下地狱。”
顾父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是深深的失望。他闭上眼睛,仿佛不愿再看顾辞一眼:“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顾辞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的背影孤独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走出医院时,顾辞迎面撞上了谢清音。
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疲惫和痛苦。
两人对视片刻,谢清音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顾辞,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输给了向婉宁。”
“清音,抱歉,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谢清音的眼泪瞬间决堤,她颤抖着说道:“其实……我之前陷害过向婉宁很多次。我故意让她误会你,故意让她看到我们亲密的画面,甚至故意让她以为你恨她。我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你对她彻底死心。可我没想到,你表面伤害她,痛的是你自己。”
顾辞的瞳孔猛地一缩,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你说什么?”
谢清音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顾辞,我放下了。你去找她吧。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婚约取消,失去你,是我的报应。我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和向婉宁在一起后,再帮我跟她说一句对不起。我鬼迷了心窍,之前为了得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她。余生得不到最爱的人,就是对我的惩罚。”
顾辞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目光冰冷而锐利,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谢清音,你……”
可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谁都是恶人。
他是,向婉宁是,他有什么资格去谴责谢清音。
谢清音的眼泪流得更凶,她突然大声喊道:“顾辞,我会帮你照顾你爸!你们一定要幸福!”
顾辞没有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了医院。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顾辞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立刻去找向婉宁的下落,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找到她。”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有些颤抖:“顾总,您……为什么要找她?”
顾辞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少废话,立刻去找。”
助理沉默了片刻,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顾总,其实……向婉宁已经死了。”
顾辞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呼吸变得困难。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你说什么?”
助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抽血那天,死的就是她。她的血被抽干了,当场就没了呼吸。我……我当时没敢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