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慕锦霜衣衫半褪,裙子被拉起,被迫踮起脚趴在膳房的雕花窗柩前,。
“久安还在等我回去……”
然她破碎的话音刚落,身后战南膺
。
慕锦霜,死死咬住唇,生怕自己叫出声。
“你既然自己送上门让我弄,就该好好地取悦我,如今却一副被迫受辱的模样,没得让人恶心,想让我救人也不是不行,全看嫂嫂你怎么做了……”
男人暗哑的声音里染了欲念,轻轻拂过她的耳边。
最后几个字更是轻飘飘带着意味深长。
慕锦霜闭了闭眼,冰冷的泪水滑落而下。
今日丈夫突然吐血昏迷不醒,老夫人出门礼佛,她一个妇人更是惶恐不安,只能斗胆求上战南膺。
却不想,被他按在熬药的膳房里强要了……
“大少爷如今还昏迷不醒,少夫人哪里去了?”
“好像在膳房,去看看吧,如今府里乱成一团,也只有请少夫人出面,求求战将.军,请他帮忙去宫里请太医了!”
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慕锦霜心中一惊,下意识攥紧了男人握住她的大手,往外推了推,声音都在抖。
“有……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
若是被人看见,她被战南膺按在这里……光想想她便已经吓得浑身发软,心慌意乱。
战南膺覆在她身上轻笑,牙齿磨着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暧昧的声音如重锤狠狠敲打在慕锦霜心里。
“害怕了?”
慕锦霜死死咬唇,眼中氤氲了一层雾气。
战南膺眉梢轻扬,笑得邪肆:“我倒是真想知道,我那位好大哥若是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
“战南膺!”她咬牙。
身后男人轻哼一声,大手掐住她的腰,在外面的人推开门的瞬间,已经带着她躲进了旁边的草堆里。
“怎么不在这里?”两个小丫鬟推门进来,目光在膳房中搜寻一圈。
“这药还温着的。”一个小丫鬟看见药炉,便要走过来。
慕锦霜心里砰砰直跳。
身后男人滚烫的身子还紧紧贴着她,,大手在她身上流连。
慕锦霜全身僵硬,死死咬着唇,才能压下溢出喉咙的惊叫。
她小脸苍白一片,吓得呼吸都骤停了。
却在这时,听见外面管家匆匆过来:“你们怎么在这里!大少爷吐血了,赶紧去前面伺候着!”
“我们这就来!”
两个丫鬟又匆匆离开。
膳房的门再次关上,慕锦霜全身瘫软,只觉得大汗淋漓,浑身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
战南膺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大掌掐着她苍白的脸,恶劣轻笑:“这么不经吓?”
慕锦霜只觉得屈辱,眼泪簌簌落下,宛若被雨打的梨花,颤颤悠悠,娇弱可怜。
“你别这样了,我们……不该如此的,我是你的嫂嫂,你……也即将娶妻……”
战南膺漆黑的眸底席卷着浓郁的狠厉。
“呵!这会儿你倒是知廉耻了,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招惹我,既然招惹了我,又为何另嫁他人?”
他语气嘲弄,
慕锦霜只能闭上眼,默默承受,眼泪从眼角滑落,娇美苍白的小脸一片冰凉。
云.雨过后,她仿若是经历了一场酷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浑身汗水黏腻。
战南膺已经很快收拾干净,他面无表情将人拂开。
“你伺候得不错,本将.军如你所愿!”
他转身出门。
慕锦霜听见外面传进来的说话声。
“拿我的令牌,去宫里请太医院院判张大人过来为大公子医治,要快!”
“是!”
慕锦霜长松一口气,腿一软跌在地上,总算自己承受的没有白费。
她苍白着脸,颤抖着把衣服穿好,靠着墙缓了一会儿,待身上的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拿着熬好的药往回走。
房间里。
太医已经被请回来,正在诊脉施针,徐徐叮嘱道:“大公子天生体弱,乃是先天不足之症,该好好将养,切忌忧思过重伤了身子。”
慕锦霜一怔,下意识朝着床上躺着的战久安看过去,他如何会忧思过重?
对方已经清醒,只是脸色仍然苍白虚弱,时不时咳嗽一声。
对上她茫然的目光,脸上艰难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温和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最后落在她的脖子上,目光微顿:“你去了哪儿?怎么身上这么多汗?”
以往自己若是生病,慕锦霜必然是寸步不离守着他的。
慕锦霜对他并无男女之意,却因为心软,总觉得嫁给他之后对他便多了份责任。
慕锦霜咬唇,,丈夫的目光,更是让她羞惭。
战久安从她嫁过来之后,便待她极好,总是护着她,……
慕锦霜心中酸涩,低下头,声音轻轻的:“我去给你熬药了,许是天气太热,膳房里生了火,便折腾出一身汗。”
战久安抿了抿唇,漆黑的眸中划过一抹暗光。
如今正值深秋,气候越来越凉,哪里会将人热出一身汗。
妻子明显说了谎
他却没有再追究,只温柔叮嘱道:“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何必你辛苦劳累……咳咳咳!”
说着话,他又忍不住猛咳一阵。
慕锦霜心里更加愧疚,上前轻轻替他抚了抚背顺气,没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幽深。
太医又留下药方,慕锦霜将其交给丫鬟拿下去煎药,亲自伺候着将战久安躺下,在他身旁坐下,柔声宽慰:“御医的话你也听见了,好好修养身体,切莫再忧思忧虑。”
战久安握住她的手,温和笑了笑:“夫人说的是,我该听你的……咳咳咳”他咳嗽一阵,眼底的光有些破碎,轻叹一声:“只是我这身子实在是不争气,倒是连累了你,这婚事本该是你和南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