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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惜打死都没想到,房间里的人不是沈虔伯。

“小姐,咱这样……真的好吗?”丫鬟釉喜哆哆嗦嗦的往窗户里扔了个烟,委屈的看着面前兴奋的少女。

“有什么不好的?!”宁采惜毫不在意的挥挥手,目光甚至都没瞥她。

她捞起裙摆蹲在墙边,偷偷的往窗户里看。

“他仗着自己是世子没少欺负我,正好我也不喜欢那个什么吴大人家的小姐,既然人家两情相悦,咱就帮他们一把!”

她嘿嘿一笑,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表情过于幸灾乐祸,宁采惜清了清嗓子,小声的洗脑:“咱这叫助人为乐,这样的舍己为人行为也就你主子我能帮他。”

釉喜满脸的不信,宁采惜现在一点都没有世家千金的样子,此刻正她趴在外墙听着里面的动静,五官都快拧在一起了。

“小姐,听人家……咳……春宵一度……不太好吧。”

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先是被自家主子怂恿准备药和烟,接着竟然还要在这儿听墙角?!?

好歹也是个尚书府千金,要是被老爷发现了,她这个贴身丫鬟也不用当了呀呜呜呜。

釉喜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打包东西回家种田的未来了,她暗自抹了把泪,决心要珍惜和小姐剩下的时光!

“嘘!”宁采惜都快把耳朵砌进墙里了,才听见有微弱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传出来,她刚要满意的拍拍手喊她那可怜的小丫鬟离开,却听见屋顶上有人走动的声音。

来不及说话,原先紧闭的房间里突然反身出来一个墨蓝色身影,宁采惜还没看清,便被拽着进了侧堂。

“小姐?!”釉喜压低声音的惊呼没阻挡在门外。

木门关上,宁采惜吓了一跳,面前捂住她口鼻的男人显然不是从小怼到大的沈虔伯,她想要叫救命,男人却早有防备一把吻住了她。

“登……唔徒……子!”宁采惜羞红了脸,拼命挣扎,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是初吻怎么就这样被夺走了?!

更奇怪的是,明明她想陷害的是沈虔伯那个讨厌鬼,怎么出来的是个陌生男子?

男人却没有停下来,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宁采惜只觉得身体发软,整个人的支撑力都在他身上。

他的吻细细密密,从唇边一边到锁骨,宁采惜哪里招架的住,嘴里不自主的发出了柔媚的声音。

“呵”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周身还残留着香味,房间里太黑,宁采惜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

“第一次?”男人声音闷闷的传来。

“你……你是谁?”宁采惜觉得自己好像也入了迷。

手段如此高超,看来是个花花公子。

宁采惜感受到他的唇异常柔软,却又恰到好处。

她的衣裳被悄无声息的解开,大片春光乍现,男人低头忍不住惊呼。

“你可……知……我是谁?!”

宁采惜的意识还有一息尚存,手臂无力的抵抗着她的靠近,暗示自己要远离。

但在这种情况下,却好似欲拒还迎。

“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似是嘲笑似是诱哄,他慢慢酝酿,“别忘了我,嗯?”

他眼神清醒,哪有半分被迷晕的样子。

宁采惜强睁着双眼看他的脸,即使屋子里灯光很暗,却依旧可以看出五官硬朗。

他一把拢好了她的衣服,抵着门,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若不是时间紧迫,我真想……嗯?叫我的名字……乖……”

“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宁采惜皱眉,身体本能却更想亲近他。

“盛侥。”

男子好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她实在被迷的分不清现实,什么啊……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昏迷了过去。

宁采惜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裂开了,有光从黑暗中投进来,她睁开眼,入目是自己熟悉的吊帘。

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闺房的雕花木床上。

“主子,奴婢……奴婢最该万死!!”

釉喜红着眼睛,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响。

宁采惜意识回炉,她好像做了个梦,还是羞于启齿的梦,她被釉喜吓了一跳,忙着制止她。

“我对不起您!!要不是我……主子您也不会……被……羞辱。”

釉喜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她双目睁大咬着牙说。

刚才反应太慢,甚至都没来得及拉住小姐的衣角。

宁采惜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得体的外衣,一把拉开,果然,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她一未出阁的姑娘,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

“刚才老爷听说您回来了,差人喊您过去,奴婢给搪塞了,”釉喜抹了抹眼睛,愤恨的说我,“小姐只要您吩咐下去,奴婢立马喊人把他抓……”

“爹知道了?!”宁采惜大惊失色。

“还没有,奴婢一个人把您送回来的路上没看见任何人。”釉喜说着说着又要哭了,“都怪我啊,小姐就在我面前我还护不住您……”

“不是你的错,”宁采惜宽慰自家丫鬟,“说到底,我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就是奇怪,我明明看着沈虔伯进去了……”

怎么房间里只有那个奇怪的男子。

“小姐!”釉喜不争气的眼神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别的!”

“你看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吗?”宁采惜问。

“奴婢没有……”釉喜挠着地面,气的话都说不利索,“奴婢跟突然来的刺客纠缠了好一阵,发现您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宁采惜有些遗憾,很奇怪,对于刚才的亲近,她并没有多排斥的感觉,却还是仔细吩咐。

“这件事万不要泄露出去,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看看父亲找我何事。”

釉喜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应了,她重新给宁采惜梳了发髻,换了衣裳,主仆二人匆匆往主堂赶去。

主堂内,宁征正在跟手下人吩咐什么。见宁采惜过来,合上了手里的公文,示意她落座。

“近来身体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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