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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力道之大脸让她憋的脸颊通红,阮妩痛苦的不断挣扎,眼前痛的模糊。

一双翦水秋瞳卑微的乞求着男人放过她,眸里泛着泪光。

声音弱的断断续续,“救命..求你...”

但是沈晏戈却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

很快,阮妩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就支撑不住,意识开始涣散。

就在她以为就这样结束时,猛的松手!阮妩毫无支撑的跌在冰冷的地面上。

阮妩颤抖的闭上眼,眼泪无声的滴落,“对不起。”

“恶心的东西!”

沈晏戈压抑着邪火,黑色的虐杀因子在体内躁动。

冷怒的呵斥,“连丧期都等不及就来上门分家产,不愧是她的女儿一样的脏,你怎么还不去死?”

阮妩心痛的无法呼吸!

沈晏戈的话像是一把刀子,活生生的剜开她的心脏,但她什么都不能说!

阮妩含泪的眸痴痴的凝望着他,隐藏住深情与思念,眼底是无尽的忏悔和悲伤。

阮妩的模样触怒了他,猛烈的巴掌扇来!

猝不及防,阮妩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雪白的脸颊瞬间变得红肿,鲜血染红了地面。

“记住,这都是你应得的!”

沈晏戈晲向她的眼神冷冽如刀,凉薄的唇侧隐约勾勒森然的弧度,报复性的欣赏起她狼狈的模样。

阮妩一边脸被打的通红,疼的站不起身,双目含着水光,眼泪挂在睫羽上卑微又可怜。

只能蜷缩着身体乞求他的怜悯,一遍遍无力的道歉。

看见她落泪,沈晏戈瞬间想起母亲在病床上临终时的模样。

被一个不入流的情人活活气死!

沈晏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

“马上滚出沈家,别逼我。”

留下最后一句无情的警告,沈晏戈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丝毫不管地上被他打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儿是死是活。

阮妩趴在地上绷紧了身体,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忍着疼瑟缩抽泣着,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他们还不能相认。

紧咬着唇,阮妩暗暗发誓,她会感化他的!

......

夜晚,满身伤痕的阮妩悄悄给房门开出一条缝。

她已经敷了随身携带的特效药,黛姨去世后给她留了些钱,药是她自己配的,效果良好。

脸上的伤恢复大半,虽然还是疼,但几乎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

她想见他,即便是偷偷的,这一刻她已经等的太久太久!

想着,阮妩嘴角不自觉露出微笑。

沈宅内部装修极尽奢华,面积极大。

阮妩第一次来,常理讲是根本找不到路的。

但她有个不为人知的能力,她从出生起就记忆力极好。

凡是看过一眼的东西,即便没过脑子,也能记得清晰。

凭借早上仆人领路的记忆,阮妩很快就找到了位置,好在门只是虚掩着。

阮妩紧张的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谨慎的观察四周。

确认无异后,小心翼翼的打开虚掩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迈了进去...

越靠近床沿,阮妩心跳的越快。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绵延的呼吸声,和指针走表的声音。

凌晨-2:21。

阮妩紧张的盯着门外,精神高度集中,生怕被人发现。

滴答,滴答——

秒针不断转动,阮妩缓缓伸出手,慢慢抚向男人脖颈的位置。

快了,快了,马上!

几乎是在触碰到的一瞬间。

阮妩甚至来不及惊呼!娇小的身体就被巨大的力气狠狠抛入床中。

一具结实矫健的男性身体欺压在她身上。

沈晏戈深黑色的眸半眯,阴鹜的瞳孔闪烁熠熠寒光,身上麝香味极度浓郁,无处不在的包裹着她,连味道都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阮妩颤巍巍的一抬头。

顿时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连忙捂住眼睛,心跳的极快。

嘶!非礼勿视!

此刻,男人衣襟半敞。

窄腰线条,肌理分明,睡袍伴随着粗重的喘声挂在身上摇摇欲坠,欲遮欲掩令人浴血偾张。

腰线顺着身体弧度,隐隐延伸到深处...

阮妩紧张的结结巴巴道歉,“对...对不起!我走错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旁,阮妩羞的腮晕绯红,霜肌浮艳。

沈晏戈目光冰冷的睨视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儿。

一双麋鹿般的杏眸楚楚动人,含雾般怯生生的瞄着他,迷蒙又可怜,软的一塌糊涂。

不可否认,这张脸的确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连他都不免一瞬间的走神。

反应过来,沈晏戈蹙起剑眉,微微懊恼刚才的分心。

重新恢复冷漠,男人沙哑的声音磁性又性感,却无半分感情,“谁派你来的,目的?”

阮妩紧咬着唇不说话,盯着沈晏戈脖颈处喉结的位置,水雾眸中难掩动容。

她曾因为耳聋错过他的名字,现在,她只是想触摸他的声音罢了。

“目的!是不是楚九派你来接近沈家?”冷厉的斥责吓得阮妩颤了一下。

楚九?阮妩懵了。

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什么商业间谍了?

阮妩急的小脸通红,磕磕巴巴的解释,“我,是我自己要来的。”

“楚九,这是组织还是什么公司的名字吗?”阮妩软绵绵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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