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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给我滚出去,我的脸要是出什么问题,跟你没完!”

梁意柔怒意滔天,怕眼前这个女人将她的秘密事情抖出去。

不然的话,她可真的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汐颜淡淡扫她一眼,转身离开,下楼的中途看到萧瑶的身影,便向后院走去。

“萧瑶,傅家你不能留了,我怕淮之会对你不利。”

汐颜想督促她早点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可萧瑶却极为镇定的按着汐颜的手,目光谨慎的向四周扫去。

“老大,最近总是有几只黑乌鸦盘旋在别墅上空,排出了一个三角造型,而乌鸦三角造型也就是黑风堂的标记,我觉得,他们的人可能已经盯上傅家了。”

萧瑶将这个发现告诉汐颜。

而汐颜一早便发现不对劲,黑风堂在江湖上沉寂了有段时间,为什么偏偏要等梁意柔醒来之后重新出动?

三年前的那场爆炸案,又是在什么诱因下促使的?

“先别管那么多了,傅淮之那个家伙记仇的很,估计已经记住你长什么样子,你还是先出去躲两天吧。”

汐颜收拾了几件干净的衣裳,拉着她的手准备走出门口,却没想到,一打开门,傅淮之似一座大山似的威严的矗立在门前。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的?

有没有听到她和萧瑶的对话?

“怎么,你们这对奸夫**是想双宿双飞了吗?”

傅淮之眼底一片凉薄,顿时又觉得头上绿油油的一片。

可恶!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总之,他很不爽。

“你误会了……”

汐颜此刻的辩解都显得苍白,傅淮之俊朗的脸孔微微扭曲,忽地掐住萧瑶的脖子,手心慢慢蓄力。

“不要,你放开她!”

汐颜替萧瑶求情,这可是她世上最信任的人。

果然,傅淮之已经开始对她起疑心了。

“为你奸夫求情,最起码得跪下吧?”

傅淮之嘴角噙着冷酷的笑意,眼底一片死寂。

敢绿他,死定了!

“不要求他。”

萧瑶艰难发声,整张脸都已经泛紫,气息越发微弱,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我求你,放开她。”

汐颜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三年前,萧瑶为了自己的这条命,奋不顾身。

而今天,她也得为萧瑶做些什么,助她平安的离开傅家。

傅淮之身体僵硬的挺直,带着一丝怨气将萧瑶扔到一旁。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淮之思绪一片混沌,简直被她气昏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一个丑女人而大动肝火。

汐颜搀扶起萧瑶,每一个贴心的举动在他的眼里看起来都带着讽刺意味。

他就是想弄清楚,难不成一个仆人,比他还要好?

萧瑶顺完气,正准备将实情坦白告知,却没想到汐颜抢先一步。

“是我纠缠他的,跟他没关系,自从我们离婚了之后,就只有他来安慰我,而且他一点都不嫌弃我这张丑脸,所以我就动心了,怎么?”

汐颜倔强的抬起眸子,一字一句,都让他的心脏如掠过荆棘般难受。

可他并不能表现出他的在乎,同时也得压着怒火。

“好啊汐颜,总算说了一句实话是吧,看来,跟我在一起,反倒委屈你了?”

“这倒没有,你的活还是得到我的认可的。”

“……”

萧瑶未经人事,面对成人话题,难堪的低着头。

唯有傅淮之眼底的暴风雨明显又浓烈,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如梗在喉,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居然会被这个丑女人噎得无言以对?

“不好了,少爷!沈小姐晕倒了。”

不远处的周妈喊了一句,傅淮之立即清除混沌的思绪,至于这对奸夫**日后在惩罚,棠溪的安危,才是他最应该挂心的。

来到房间,傅淮之火热的眸子透出浓烈的关怀。

“棠溪,你怎么会晕倒?”

“可能是后遗症,刚刚有几只乌鸦突然飞到房间来吓到我了,现在已经没了,淮之,你就留在房间陪我好不好?反正我们也快要结婚了,提前享受夫妻间的乐趣,有什么不可以呢?”

说罢,沈棠溪瞬间清醒,伸手欲解开他上衣纽扣。

可傅淮之的双手,如铁箍一般,牢牢的扣住她的双臂。

“棠溪,你身体还没有彻底好转,不是时候,而且,爷爷那边又给我安排了事情,最近可能都不能经常回来看你,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了周妈,事事以你为先。”

听到这话,沈棠溪迷离的目光逐渐清透,美眸水雾凝固。

“淮之,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能不能不要老是拿那个老头做借口?”

话音未落,沈棠溪便暗自悔恨。

为什么总是情绪先过脑?

“棠溪,你变了,你以前很敬重爷爷的。”

傅淮之注视着她那慌乱的眼眸,似乎要看出破绽来。

“啊……头又开始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年前的那场意外,我总觉得,有时候说话都不过大脑,淮之,你可千万不要扔下我。”

沈棠溪娇艳欲滴的脸庞,羞愧的快要滴出血水。

她只能时刻警醒自己,不能在他的面前露出马脚。

如果自己不是沈棠溪的真相曝于水面,淮之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她轰出傅家。

她必须抓紧时间,成为傅太太,然后再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局面就不可扭转了。

傅淮之自然看不出面前的这个女人打着怎样的算盘,只知道她从医院受到惊吓之后就没睡过几个安稳觉,耐着性子哄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别墅。

沈棠溪看着寂静而又宽敞的房间,眉头紧紧蹙起。

“出来吧,他已经走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说罢,一个躲在窗帘后的人影探出身来。

“梁意柔,你真是太心急了,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宛如地狱传来的魔音。

梁意柔却对眼前的这个老朋友熟悉的很。

哪怕是昏睡了三年,还是能记起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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