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早点成为傅太太,在我这张脸彻底烂掉之前。”
梁意柔决绝的盯着男人,而男人冷不丁的发出阴笑。
“这张脸本就不属于你,要想永远保持这样的状态,必须得用点邪门的偏方。”
“你快说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留住淮之的心,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梁意柔眼里释放出数不尽的贪婪,一点点将自己吞噬。尽量克制住内心的躁动,三年前也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彻底将自己的脸变成沈棠溪。
沉睡期间的容颜可以说是毫无破绽,可就在这两天,她发现皮肤越来越干越来越痒,难道老天爷是想将这脸收回去?
男人邪魅一笑,将一张卡片递到她的手上。
“每个周末,来到这个诊所,到时候会有人接待你。”
梁意柔心怀忐忑的接过卡片,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
希愿诊所,卡片的背后是一个孕妇的肚子,梁意柔不解。
“我是不是只要按时去修复我的脸就没问题了?”
梁意柔像是看到希望的曙光一般,望着面前这个阴气沉沉的男人,倒也不怎么害怕了。
“嗯,不过修复是要代价的,你得替我办件事。”
“说吧,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喜出望外的梁意柔,丝毫没有预感到危险的来临。
她只知道,如果不维持现在的容颜,傅淮之便不会将她视若珍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黑风堂的人。”
说罢,神秘男人直接给她印了个烙记,在蝴蝶骨上,梁意柔起初只觉得背后有些痒痒的,并没有在意,直到夜间洗漱的时候,通过全身镜才发现蝴蝶骨上有三只乌鸦围拼成三角造型的标记,无论怎么擦洗都洗不掉。
“算了,反正背后也看不见,只要我这张脸不出事,傅太太的位置就是我的。”
梁意柔得意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唇畔带抹神秘莫测的浅笑。
傅氏大厦,坐落于江城最耀眼的黄金地段。
傅淮之刚和几个外宾开完会议,特助李雷便走了进来。
“少爷,您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话音一落,便打了个响指。
萧瑶被两个壮形保镖押上前。
“胆子够大的,昨天晚上给你机会,你居然都没有离开傅宅,是想等我把你碎尸万段吗?”
傅淮之一直耿耿于怀,即便再怎么看不上这个丑女人,也不允许她在自己的头上施以颜色。
“傅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萧瑶今日本有出行计划,奈何喝了一杯茶之后便昏昏欲睡,再次醒来便出现在一辆黑色宾利车,紧接着就被人带到他的面前。
傅淮之冰冷的神情犹如寒霜,看着萧瑶无所畏惧的目光,忍不住抬手鼓掌嘲讽。
“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你的身份,一片空白,恰好说明你的身份不简单,你跟那个丑女人到底什么关系?潜伏在傅家到底什么目的?”
萧瑶顿了顿,原来还是为了搞清楚他们二人的关系……
有那么重要吗?
难不成他的心里还记挂着老大。
走神期间,傅淮之直接上前准备试探她的身手,没想到她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外衣。
一片雪白险些晃了他的眼睛,就连一旁的特助都忍不住惊呼。
“居然是个女的!”
“都滚出去。”
傅淮之下令,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修剪花草的仆人居然是个女人。
“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装作一个男人?”
傅淮之阴鸷的目光带着审视,想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看透。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不是女人,只是少爷误会了而已,我这么打扮是为了方便干杂活,三年前,是傅爷爷和少奶奶在街边捡到的我,所以就把我带回来了。”
原来爷爷也知道他是个女人,居然搞了这么一场乌龙……
傅淮之有些心烦的挥手,让她退下。
等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傅淮之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行为是有多么的冲动。
这个该死的李雷,居然连对方的性别都能搞错!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那个丑女人怎么样。
不对,他应该时时刻刻都挂念着棠溪才对,最近公司业务繁忙,又要去出一趟远门,再次回到江城,已经是一个月后。
而一个月后的江城,变得有些不太平静。
“据乐天新闻报道,一个月内,我市已经失踪了五名孕妇,至今下落不明,请各位市民做好出行准备,避免夜间出行,避免单人行动……”
汐颜和萧瑶在客厅内干着杂活。
傅淮之出差的这一个月内,俩人只能小心翼翼的顺着梁意柔的脾气,生怕伺候的不舒服了,又去打电话向傅淮之告状。
“老大,这件案子太奇怪了,警方到现在都没有侦破。”
萧瑶聚精会神的听着新闻,现在江城闹得人心惶惶,孕妇都不敢单独出行,据说上周有两个孕妇结伴去医院进行体检,从此就没能回家。
汐颜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薄唇紧抿。
“你去查查,这几个人都去过什么地方。”
汐颜想通过他们去过的共同场所,以此来锁定真凶,真凶一定还在江城市内,如果不早点缉拿真凶的话,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人遇害。
“老大,我就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理的,这些人曾经都去过一个叫希愿诊所的地方,表面看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妇科检查医院。”
萧瑶凑近脑袋,压低声音,而此时的梁意柔,站在落地窗前,眸色复杂地盯着二人。
“周妈,淮之有没有说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梁意柔心烦意乱,每当计划被打乱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越发焦虑不安。
“沈小姐,少爷今晚就会回来,不过,老爷子最近身体又不好了,少爷恐怕,陪不了沈小姐了。”
周妈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对傅淮之是有多饥渴,奈何,一到关键时刻,这老爷子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
“这个老东西,天天变着法阻碍我和淮之亲热!真是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