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浙圈少爷订婚当晚,他的白月光带球回国。
气急败坏的我在社交平台上发布:“肾虚活太差,殊途不同归,以后相忘江湖只是陌路人。”
我扔掉他送的钻戒,毁掉装修好的小窝。
准备去看男模会动的胸肌时,他却突然找上门,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暖暖,你不乖。”
1、
祁修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酒吧里买醉。
“暖暖,你去哪了?不是说今晚要在我们新房里过夜吗?”
电话对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深爱我到骨髓,可以包容我的一切过错。
可只有我知道,在他心底我充其量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回想起两个小时前,一个女人带着六岁小孩出现在我面前,趾高气昂地对我说:“你就是秦暖?那你应该听说过我。”
我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盯着她怀中的孩子。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灿然一笑,“和祁修像吗?这是我们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我思维仿佛被冻结般不能思考。
他们的孩子?
尽管我想要反驳,想要否认这个孩子的存在,可这个仿佛祁修缩小版的孩子摆在面前,犹如铁证般让我久久说不出话。
后来经过她的解释,我才知道她叫孟清玄,是祁修年少时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鼻头发酸,仰头将杯中的烈酒灌入喉中,冷下声音对他说:“祁修,我们分手吧。”
2、
对面愣了一瞬,沉下声音:“为什么?”
我没有说话,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因为酒精的麻痹,让我脑袋如同灌了浆般不能思考。
在又一次听到他问为什么时,我气急败坏道:“因为你不行,因为你满足不了我。”
我扶住一棵树站稳身形,嘴巴里喃喃着骂他的话,“渣男,你就是个渣男……”
越骂我心底就越委屈,越说我心底就越愤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