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喜欢你,处处钓着老娘吗?我告诉你,其实你在我心底就是一个屁!”
“像你这种货色的男人,老娘花钱能买一沓!”
被怒火焚烧之下,我口不择言地骂着:“你不是有白月光吗?老娘我还有朱砂痣呢!我告诉你,是我甩的你!你给我滚吧死狗!”
骂完我立刻挂断电话,迅速将号码拉黑。
等做完一切,我坐在床上蓦然红了眼眶。
口不择言的话可以骗人,但心口的钝痛都却不会骗人。
此时心口处犹如一把小刀般,缓慢又锋利地切割着每一寸软肉。
竟让我生出了几分快要窒息的感觉。
4、
我捂着心口,思绪缓缓放慢,回到了十九岁那年。
那年我治病回国,父亲为我大办了一场洗尘宴。
宴会上,祁修身穿黑色新中式西装,儒雅俊朗的气质一下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我踌躇着,娇羞着上前和他打招呼:“你好,我叫秦暖,可以交个朋友吗?”
犹记得当时在我说出这句话后祁修震惊的目光,以及周围朋友忍笑的表情。
我不明所以,疑惑地发出询问:“我想要和他交朋友,很好笑吗?”
周围同龄人一致地摇头,只有祁修冷笑:“不好笑,只是你对着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说就好笑。”
因为先天性精神衰弱,我对十岁之前的记忆都很模糊。
所以在祁修说出青梅竹马的时候我下意识问:“我们认识吗?”
祁修没有说话,脸色铁青地离开了。
后来经过我的不懈追问才知道,祁修不止是我的青梅竹马,还是我小时候的芭比娃娃。
顾名思义,就是他经常被我当成芭比娃娃来打扮,还给他穿小裙子。
我母亲还缺德地拿出照片给我看:“你看小修像不像你的小姐姐。”
我无语地看着照片上冷着一张小脸,穿着蓬蓬公主裙,嘴巴上涂着口红的祁修,手倒是诚实地拿出窃听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