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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笑,那你不还是乖乖等人家接。

我消磨时间的工具而已。

周予淮说。

喝醉酒后的男人声音本来就大,我只当他是在爱面子。

于是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照例扶着周予淮上车。

后来有次我们吵架,他把我拉黑跑去喝酒,出来看见我后胸有成竹的让大家给他转账。

我有些疑惑,直到他身边的朋友有人开口,你又赌赢了,牛啊。

周予淮和他们打赌即便把我拉黑我也会主动去接他。

不一会儿,周予淮如催命一般打着电话,电话里响着他恶狠狠地声音,温颂,记住以后别来求我和好。

我挂掉电话,随手点了拉黑静音睡觉。

一直围着周予淮打转,骤然失了方向,我似乎开始有些像失去灵魂的鬼魅。

那天我刷到一场西班牙的小组画展,我顿时提起兴趣,订了去西班牙的机票。

那场画展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副还原当地风貌的油画,颜料竟是红酒河的河水和淤泥调和出来的。

我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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