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周予淮快速开口,你以为晚凝跟你一样吗?
她是个性子坚强的人,就算想要也不会靠别人。
我苦笑了一声,周予淮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有求于我,开始不自然的解释,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总之,如果你拒绝江年,我们还能和好。
我不会拒绝的。
我坚定的对上周予淮的眼睛。
周予淮觉得我驳了他的面子,有些气急败坏,温颂,你现在勾引男人有一手啊,不然江年能选的中你?
我听着他的这番话心口一阵酸涩,原来就算习惯了锋利的刀子,在撕开伤口的时候还是会痛。
我答应了江年做他的模特。
将作品送去选赛的前一天晚上,我好奇的问江年为什么突然转去拍摄。
江年喝了一大口酒,才缓缓开口:我在法国学美术的时候遇到一位好友,我们的感情很好,他是学摄影的。
江年的声音开始有些发颤,当时我们没钱,画展和摄影展只能举办一个,他选择了我。
那他呢?
我问道。
他死了,死在了去画展的路上。
这些年我拼命的去画就是为了让大家看到我,然后再看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