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夏赤脚下地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指尖在玻璃上洇出一圈水雾。 就在这时,她倏然听见别墅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愣了愣,立马跑下楼。 邹容鸣竟然真的回来了。 齐悦夏赤脚下地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指尖在玻璃上洇出一圈水雾。 就在这时,她倏然听见别墅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愣了愣,立马跑下楼。 邹容鸣竟然真的回来了。 他黑色西装外披着一件
齐悦夏赤脚下地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指尖在玻璃上洇出一圈水雾。
就在这时,她倏然听见别墅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愣了愣,立马跑下楼。
邹容鸣竟然真的回来了。
他黑色西装外披着一件黑色长风衣,肩头和发梢上落满了白雪,那股寒意似乎都积在了漆黑的瞳孔里,气势压人。
“你回来了。”齐悦夏攥着楼梯扶手,轻声开口。
听见声音,邹容鸣掀起漠凉的眼:“嗯。”
简短一字,没有任何温度。
纵使早已习惯他对自己的言简意赅,齐悦夏听着这淡漠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心涩。
“我去给你煮姜汤,暖暖身。”
她如往常一般,往厨房走去。
“不用了。”邹容鸣脱下大衣,便抬步走上楼梯,连多一眼都没看她。
他上了二楼,走进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齐悦夏僵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清醒了过来——
她身旁的床褥本就该是冷的。
因为结婚四年来,邹容鸣从没和她同睡过一张床!
同在屋檐下,一人一间房。
这是邹容鸣离她最近的距离。
齐悦夏双手压着左胸口,尽是悸痛。
过了很久,她才回到自己房间。
她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病历单,翻过诊断报告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向最后一行——
幻觉加重,重度抑郁症。爱一个人,有前世今生。
我爱了邹容鸣七世,他在外面风流了七辈子。
所以这一世,我不会再等了。
齐悦夏走到走廊尽头,敲响了邹容鸣的房门。
门没有开,邹容鸣淡凉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有事?”
齐悦夏攥紧了手里的病历单,竭力稳住情绪。
她在三个月前确诊了重度抑郁。
至于原因……大概是那些荒唐又凄凉的梦境吧。
她想找邹容鸣聊一聊那些梦,还有自己的病情。
“我们谈谈好吗?”
话音落下,邹容鸣一把将门拉开。
“我们?”他眉眼冷削,气势压人,“我和你之间有话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