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还是错了。一步错,步步错。恍恍惚惚,齐悦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她颤抖着手吃完药后,坐在窗边看着越下越大的雪,一夜未眠…… 未曾想,还是错了。一步错,步步错。恍恍惚惚,齐悦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她颤抖着手吃完药后,坐在窗边看着越下越大的雪,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齐悦夏和往常一样下楼给邹容鸣做了早饭。结果一如从前——她
未曾想,还是错了。
一步错,步步错。
恍恍惚惚,齐悦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
她颤抖着手吃完药后,坐在窗边看着越下越大的雪,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
齐悦夏和往常一样下楼给邹容鸣做了早饭。
结果一如从前——
她的忙碌,他视若无睹。
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齐悦夏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客厅。
直到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冷掉,她才沉默地收拾干净,回了房间。
在雪簌簌落下的声音中,齐悦夏不知不觉睡过去,又一次梦见了前世。
这次是她的第六世。
她是歌舞坊的舞姬,为了讨好梦中的邹容鸣,她在冰天雪地里弹了一整夜的琴。
最后十指血淋淋,活活被冻死!
齐悦夏大口喘气从梦里惊醒,不安的心跳快要溢出胸腔。
她缓坐了会儿,才遏制住心口的慌乱。
整理一番,齐悦夏出了门。
街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人多的地方,让她有活在现在的真实感。
梦境中的种种,都是不复存在的过往。
快要过年了,临街商铺早早挂满了红灯笼。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唯有她,寂寥围绕孑然一身。
齐悦夏从超市买完菜出来,就被一只小黄狗摇着尾巴拦住了去路。
小黄狗眼神清澈,小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齐悦夏蹲下身笑笑,熟练地拆开一根火腿肠喂给了它。
“慢点吃,小家伙。”
齐悦夏是在确诊抑郁症那天遇见的这只流浪狗。
如果不是邹容鸣有洁癖,她早就抱回去自己养。
齐悦夏摸了摸它的毛,轻声叹了口气:“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被人骗走,更别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