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男人沉迷不已。 知知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火热的鼻息纠缠在知知的颈脖间。 在知知最难耐的时候,他的大手扣着知知的小手,两人双手交扣。 他动情时喊着的却是:“沈晚沈晚。” 知知小声哭着:“我不是沈晚,我是知知,是知知。” 床上,男人沉迷不已。 知知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火热的鼻息纠缠在知知的颈脖间。 在知知最难耐的时候,他的大手扣着知知的小手,两人双手交扣。 他动情时喊着的却是:“沈晚沈晚。” 知知小声哭着:“我
床上,男人沉迷不已。
知知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火热的鼻息纠缠在知知的颈脖间。
在知知最难耐的时候,他的大手扣着知知的小手,两人双手交扣。
他动情时喊着的却是:“沈晚沈晚。”
知知小声哭着:“我不是沈晚,我是知知,是知知。”
可是男人情到深处,粗暴到怎么会管她的那句带着哭腔的话,捏住她那张同样被欲望涨满,且和她姐姐沈晚五分相像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他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用力的堵上她那张嘴。
第二天早上醒来,全裸的知知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始终低着头,而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低眸看着她。
男人有一张很英俊冷淡的脸,他的神情不似昨晚被欲望驱使的火热,整个人变得相当的冷淡。
这个男人,是晏楚和,知知同父异母姐姐的前未婚夫。
知知是私生女,十五岁时被亲生父亲找回,有了一个姐姐沈晚,她跟沈晚相差六岁。
知知十八岁的时候,姐姐沈晚订婚,听说那人是海城名门望族,勋贵之家,姐姐与那人是青梅竹马。
姐姐订婚那一天,来接姐姐的人,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
那是十八岁的知知第一次见与姐姐相恋多年男人,那个男人沉稳英俊,会温柔的与姐姐对视微笑。
那时的姐姐沈晚人人羡慕,称赞她生来就是好命,可这一切,却终止在三年以后他们要结婚的那一年。
沈晚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白血病,身子不仅无法生育,还几度在死亡线上徘徊,为了找到合适的骨髓,全家都进行了检查,却没有一个人的骨髓是与她相合的,就连骨髓库也始终没有匹配到合适的骨髓。
为了活下来,一向对知知冷淡的姐姐沈晚,哀求着知知,让她替她生个孩子,因为她所生的孩子,很大概率能为她提供合适的骨髓。
知知从小老实,她也有很相爱的男朋友,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她不断拒绝。
直到姐姐不断在死亡线上挣扎,面容衰老的父亲对知知哀求:“知知,你帮帮你姐姐吧,只要你愿意,你姐姐愿意跟楚和分开,让你在她的位置上生下这个孩子。”
知知从小渴望父爱,虽然她清楚她爸爸并不爱她,可是在他的哀求下,她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接着还有姐姐的母亲沈夫人,也哭着说:“就当是回报我当初对你的接纳,以及你妈妈病重时,是我出钱医治她这件事。”
她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情形,知知想,她好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晚上知知用短信决然的编辑一条信息:“于明,我们分手吧。”
不等于明回复,她快速挂断电话,两只手死死捂住手机,之后无论于明再打多少电话过来,知知都是拒绝接听的状态。
于是就在那一个月里,订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晏楚和解除婚约,而知知上了晏楚和的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知知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知知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知知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知知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
沈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知知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