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厚厚的一叠信。曾经的楚之桓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她寄信回来,讲述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所遇趣事。他说:“外面风景辽阔,你没看见实在可惜,日后我定要带你游遍大好河山。” 以及,厚厚的一叠信。曾经的楚之桓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她寄信回来,讲述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所遇趣事。他说:“外面风景辽阔,你没看见实在可惜,日后我定要带你游遍大好河山。”姜韵染伸手触碰着那些信,心里的苦如浪潮
以及,厚厚的一叠信。
曾经的楚之桓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她寄信回来,讲述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所遇趣事。
他说:“外面风景辽阔,你没看见实在可惜,日后我定要带你游遍大好河山。”
姜韵染伸手触碰着那些信,心里的苦如浪潮翻涌。
誓言犹在耳,却再无来日。
姜韵染怔然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突然笑红了眼。
“你要的我做不到,我有的你不想要,原来不相配,早有预兆……”
姜韵染狼狈合上箱盖,抱着那箱子泣不成声。
夜里,姜韵染睡梦中突被院内声响惊动,她猛然睁开眼。
她披了衣服往外走,正好看到匆匆跪在她面前的小厮。
姜韵染心里有些不安,尽量冷静的问:“何事慌张?”
“二姑娘,家主进宫就您的婚事与摄政王当面对峙,两人争执不休,圣上龙颜大怒,让摄政王禁足府内无召不得出,并命家主派兵看守。”
“可那丞相府周姑娘却找去了王府,家主奉旨拦门说不得进,可那周姑娘竟直直往家主的刀上撞去……家主被下了狱,圣上闻之,旧疾复发,再度昏迷!”
姜韵染身子晃了晃,脸色瞬间惨白。
“去叫上府内医官,立刻跟我去摄政王府!”
雪夜长街,姜韵染策马奔驰,不消片刻便到了摄政王府。
她慌张下马,却踉跄着险些跪倒在地。
姜韵染咬牙站定,抬步便往王府里冲,只是刚到门口,她便骤然顿住身形。
王府院内,楚之桓跪倒在地,向来矜贵傲然的人此刻却眼眶红透,看着像要滴出血来!
白雪落满他的全身,可却盖不住躺在他怀中女人,身下溢满的那抹刺眼鲜红……周雪落竟重伤至此!?
姜韵染一怔。
楚之桓怒然起身,拔出侍卫腰间配剑,直指她的心口!
‘噗嗤’一声。
剑尖没入姜韵染的胸膛,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地!
楚之桓眼里杀意翻腾:“姜韵染,若不是有陛下护你,今日,我定要将军府满门陪葬!”
胸上伤口明明不深,可姜韵染却觉得心被捅了个对穿,痛意蚀骨。
以前,她习武磕破一点皮,楚之桓都会急的去太医署拿药,满眼心疼的替她敷上。
如今却能对她当胸一剑,眼也不眨。
楚之桓对上她几乎破碎的眸光,脑袋突然涌起一股针扎般的疼痛。
他抽剑转身,寒声吩咐。
“从今日起,将军府的人不得踏足摄政王府半步!”
姜韵染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王府大门缓缓关上。
这一瞬,仿佛她与楚之桓的那十年,也随着这道关的闭门,轰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