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长春殿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响起。“娘娘,您怎么又坐在这里!”宫女画春拿着一床羊毛毯急匆匆披在纪昭昭越发单薄的身上。 冷清的长春殿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响起。“娘娘,您怎么又坐在这里!”宫女画春拿着一床羊毛毯急匆匆披在纪昭昭越发单薄的身上。纪昭昭转头望着那片看不到头的宫墙,轻声道:“你说,他今晚会不会过来?”“娘娘……
冷清的长春殿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响起。
“娘娘,您怎么又坐在这里!”
宫女画春拿着一床羊毛毯急匆匆披在纪昭昭越发单薄的身上。
纪昭昭转头望着那片看不到头的宫墙,轻声道:“你说,他今晚会不会过来?”
“娘娘……”画春欲言又止。
纪昭昭没回头,声音却淡了点:“他又去纪鸾那里了,是吗?”
大殿里陷入沉默。
纪昭昭低下头,轻声低喃:“七年感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只是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片刻后,纪昭昭望了一眼议事的文宁殿,抬手示意画春扶她起来。
刚站起,猛烈的咳意便席卷了她的喉咙,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帕子上多了丝丝赤红,站在一旁的画春脸色骤变!
纪昭昭却似乎早已经习惯,她说:“去拿药吧,还没到傅太医说的那么严重。”
画春看着纪昭昭面不改色的服下药,她躬身退下,脚步一转,却直接走出了长春殿。
大殿内,纪昭昭又开始绣荷包,一针一线,她绣的认真极了。
好似要把她后半生的相思都绣进这小小的荷包。
最后一针落定,纪昭昭揉了揉酸涩的眼眶,轻声唤道:“画春。”
脚步声传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殿门,男人绣着金线的鞋子跨过门槛。
纪昭昭呆了,她好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夜北寒了。
夜北寒坐在她对面,浓眉蹙起:“你那小宫女跪在坤绵宫外,说你病了。可朕怎么瞧着,皇后脸色还不错?”
纪昭昭听到这话,脸色不由一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幅样子在夜北寒看来,就是心虚作祟,冷眸一扫,殿内冷清至极,更觉得厌烦。
他站起身:“六宫之主身为表率,朕不希望你以后再使出这种下作手段!否则,我不介意让这个位置换个人坐!”
纪昭昭看着男人冷淡的眼眸,突然疲惫的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说话竟然如此冷漠了?
若他知道自己的病情,是否还如现在这般冷情?
“夜北寒,我真的病了。”纪昭昭开口。
夜北寒看她一眼,突然缓缓俯身朝她凑近,纪昭昭睁眼看他一点点逼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有病就找太医,朕是皇帝,找我作甚?”夜北寒吐出的话凉薄至极。
纪昭昭就像被人泼了盆冷水,连指尖都泛着凉。
这时,有太监的声音传来:“皇上,鸾贵妃那边派人问话,要不要等您安歇?”
隔得这么近,纪昭昭看到男人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柔和下来,他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去坤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