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无声息的来,生怕纪鸾知道他来了。又浩浩荡荡的走,丝毫不考虑她身为皇后的面子。画春跪在门外,匍匐在地上呜咽:“娘娘,奴婢该死!” 他悄无声息的来,生怕纪鸾知道他来了。又浩浩荡荡的走,丝毫不考虑她身为皇后的面子。画春跪在门外,匍匐在地上呜咽:“娘娘,奴婢该死!”纪昭昭的脸被外面的冷风吹得僵,殿内一片静谧。良久后,她才开口:“不是你的
他悄无声息的来,生怕纪鸾知道他来了。
又浩浩荡荡的走,丝毫不考虑她身为皇后的面子。
画春跪在门外,匍匐在地上呜咽:“娘娘,奴婢该死!”
纪昭昭的脸被外面的冷风吹得僵,殿内一片静谧。
良久后,她才开口:“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这个命罢了。”
夜北寒,我终究没有这个命,能望你一世。腊月二十七,对于纪昭昭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
就在七年前的今天,她和夜北寒互许终身。
当年依旧是皇子的夜北寒抱着她说:“无论是眼下的悠闲生活,还是他日为帝的日理万机,我一定会在今日陪你用膳。”
纪昭昭换上一身新衣期待的看着宫门处。
可日上三竿,夜北寒没来。
日落西山,依旧没见他身影。
“夜北寒,七年你都坚持了。这最后一年,你真要失约吗?”纪昭昭低声自语。
冬日的寒风浸透了她单薄的身体,胸肺间仿佛真破了一个大洞,她猛地一阵咳嗽。
这一次,她竟直接咳出一口血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纪昭昭心中一惊,急忙偏过头去,用袖子拭去唇边血渍。
但来人不是夜北寒,是纪昭昭的三嫂,洛云。
洛云行色匆匆,眼中全是惊慌和无措,但看到纪昭昭嘴角那一丝血迹不由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纪昭昭抹去最后一丝血渍,面上淡定:“只是喝了碗补药,嫂嫂不必担心,怎得今日这么晚还进宫来见我?阿满呢?”
话刚落音,洛云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求您救救阿满吧。”
纪昭昭眼神一变,连忙扶起洛云:“嫂嫂别慌,发生了什么事?”
“阿满童言无忌冲撞了鸾贵妃,陛下竟不问缘由就要打他板子!阿满才五岁啊!求您救救他吧……“
纪昭昭袖中的手握紧,面上却是镇定,宽慰洛云:“嫂嫂莫要担心,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离开大殿,纪昭昭便有些支撑不住,她轻唤画春:“将那药拿来。”
画春为难不已:“娘娘,不可啊。”
纪昭昭面色冷静:“拿来。”
画春只得应允,服下药后,纪昭昭便恢复了些血色,重新站直了身体。
刚踏进坤眠宫,便听见纪鸾哭哭啼啼的自怨自艾:“臣妾知道,纪家满门忠烈,确实不是我区区一个后宫妃子可比。但我腹中毕竟有着龙子,臣妾斗胆,请陛下还臣妾一个公道。”
龙子?
纪昭昭心情复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