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别!” 宁棠月死死护住衣襟,颤抖哀求的声音带有哭腔。 趁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一时松懈,宁棠月用力踩在他脚背上,想要挣开他。 “妈的。” “二哥,别!” 宁棠月死死护住衣襟,颤抖哀求的声音带有哭腔。 趁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一时松懈,宁棠月用力踩在他脚背上,想要挣开他。 “妈的。” 宁君朗脚趾吃痛,恼怒的狠狠甩她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后,
“二哥,别!”
宁棠月死死护住衣襟,颤抖哀求的声音带有哭腔。
趁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一时松懈,宁棠月用力踩在他脚背上,想要挣开他。
“妈的。”
宁君朗脚趾吃痛,恼怒的狠狠甩她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后,拽着她纤细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他对着宁棠月狰狞一笑:“你不听话,我就叫母亲把你卖给宫里的太监。”
宁棠月的脸色在月光下一片煞白。
嫡母早就在琢磨着把她这个庶女卖个好价钱。
无论是宫里的太监,还是城东那个玩死了许多个小媳妇的老头,谁出的价格好,嫡母就把她卖给谁。
然而她是个瞎子。
八岁之后她就瞎了。
这个缺憾叫那些买主们频频摇头,却又不舍她清水出芙蓉的相貌。
只是他们不肯出高价,嫡母便没有松口。
可她已经十五岁了,是女孩子最好的年纪,无论如何这一年里嫡母总归要把她卖出去。
宁君朗很满意的看着面如死灰的宁棠月,循循善诱道:“你听话,眼下让我高兴了,我就叫母亲给你许个好人家。”
二哥是嫡母最宠爱的儿子,他说话自然有几分重量。
宁棠月泪流满面,“二哥你说话算话。”
“自然。”宁君朗揶揄的看着她。
宁棠月手臂被拽得很疼,轻轻颤颤的说:“二哥我自己来,怕你弄破我衣服了,一会儿还要回到家江上去呢。”
“好啊。”
宁君朗拽着她胳膊的手一松,下一瞬,腿心就被狠狠踹一脚。
“操!”
他双手捂裆,疼得站不住。
宁棠月往前跑了几步,却被地上横着的枝干绊倒,猛地扑出去,扑在满地枯黄的落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