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腿仿佛断了似得疼的剧烈。 完了,她心想,这回再被逮住就真完了。 她得跑,必须跑。 忍着疼痛拼命爬起来,竟听见身后二哥一声凄烈的惨叫。 她动了动,腿仿佛断了似得疼的剧烈。 完了,她心想,这回再被逮住就真完了。 她得跑,必须跑。 忍着疼痛拼命爬起来,竟听见身后二哥一声凄烈的惨叫。 宁棠月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刚巧看到一个男子把剑从二哥
她动了动,腿仿佛断了似得疼的剧烈。
完了,她心想,这回再被逮住就真完了。
她得跑,必须跑。
忍着疼痛拼命爬起来,竟听见身后二哥一声凄烈的惨叫。
宁棠月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刚巧看到一个男子把剑从二哥的身体里拔出来。
那人转眸看向宁棠月,手腕一转。
滴着血的细长剑身泛出一道刺眼的光。
宁棠月腿一软,手扶上身边的树干,身躯僵硬着缓缓蹲下身子,扶起横躺在地上的拐杖,双目空洞望着前方。
这位义士是来救她的吗?
是为她替天行道吗?
持剑之人穿着华贵,剑袖上的云纹以金线缎绣,腰间的蟒纹佩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双眸微眯,目光如鹰隼般凝视宁棠月,如同盯着一头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眼里有杀意。
赶尽杀绝的杀意。
意识到这点,宁棠月吓得几欲哭出来。
方才二哥只是图色,眼前这人却要她命。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手里剑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落叶在他脚下稀嗦作响。
宁棠月颤抖着,以权杖探了探路,微微一歪脑袋,眸中空无一物,似乎全凭耳朵在聆听小树林里的动静。
她开口哀求:“二哥,我们是兄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强暴我,不怕天打雷劈吗?求求你,放过我吧。”
此时,二哥就在离她十步远的地上,身下布满枯黄落叶,血色自胸前窟窿处迅速蔓延开来。
他手按着胸口,身躯挣扎着起伏了几下,嘴里噗噗的涌出几口血,缓缓才没了动静,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人的脚下。
她却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见。
持剑之人走到她面前。
他眉眼矜淡,幽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巴,端详她泪流满面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的手指微凉。
宁棠月的双脚如焊在地上一般,拔动不能。
看来今日清白和命总要丢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