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月赶紧说:“这不能怪小兰,是我自己太冒失了。” 小兰面对薄言佩的指责很是惭愧。 她的小姐平时走路挺小心的,此处还是平地,她便没料到小姐会摔,今后得更小心才是。 宁棠月赶紧说:“这不能怪小兰,是我自己太冒失了。” 小兰面对薄言佩的指责很是惭愧。 她的小姐平时走路挺小心的,此处还是平地,她便没料到小姐会摔,今后得更小心才是。 薄言佩示意小兰回去,自己则扶住了
宁棠月赶紧说:“这不能怪小兰,是我自己太冒失了。”
小兰面对薄言佩的指责很是惭愧。
她的小姐平时走路挺小心的,此处还是平地,她便没料到小姐会摔,今后得更小心才是。
薄言佩示意小兰回去,自己则扶住了宁棠月。
“四妹妹,你住的远,去我那里换一件吧,省得来回奔波了。”
宁棠月点了点头。
很快换了衣服回来江上,众人的目光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宁棠月。
她一个拄着拐杖的瞎子,本就惹眼,可这一回众人忍不住看她,却是因为她身上这件衣服。
宁棠月本就生得娇俏,平日里的素衣也不能将她的姿色掩了去。
此时身着一袭海天霞色的轻软罗裙,随她走入厅堂的步伐如落花流水,披帛似晓霞云烟,纤瘦的身姿依在薄言佩的身侧,似春日枝头轻颤的桃花。
她轻垂眼帘,眼睫浓密的跟小扇似的,眼角一点泪痣娇俏妩媚。
人群中一声轻叹:“可惜是个瞎子。”宁家主母裴芳的目光也被吸引了来,瞧见她如此打扮,几不可闻地嗤了声。
是可惜了,她若不瞎指定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此时,门外有人喊道:“宣王府世子到!”
听得这一声,所有人都侧目去看。
宣王世子江淮逸,宁棠月自然是晓得的。
十六岁领兵退敌,屡战屡胜名震塞外,十九岁救皇帝于逼宫之围,被封为骠骑将军。
年少将才,前途无量,传闻还有一副颠倒众生的皮相。
可当这位矜贵人物在护卫簇拥下走进江堂,宁棠月如同一桩木头怔在原处。
竟然是他!
父亲宁昌端着一脸笑容迎上前去:“将军怎么过来了,鄙弃蓬荜生辉啊。”
裴芳身为裴家主母,也迎上去:“鄙舍招待不周,将军见谅。”
有人称他为世子,有人称他为将军。
“无妨,”江淮逸目光寡淡的扫过堂中众人,慵懒道,“路过,来看看。”
他一袭墨蓝色浮光锦好似身周渡了层寒霜,腰间的蟒纹佩玉静悬着,嗓子清清淡淡,不怒自威。
宁棠月的心底里却恍如乱蹄踏过,兵荒马乱。
就在刚刚,半个时辰前,江淮逸一剑捅穿了宁家的二公子胸膛,眼下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宁家厅堂。
不知是不是她太过慌乱出现的错觉,她似乎感觉到江淮逸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她低低垂首,手中紧绞着帕子,心想着,她都换了衣服,不该被认出来才是。
江淮逸没有久留,连茶都没喝,只站了会儿便离开。
人走了,堂中宾客的话题仍然三句不离江淮逸,对宁昌的奉承声也是此起彼伏。
“深藏不露啊宁大人,居然同江将军有私交。”
“宁大人,可要替兄弟在江将军面前美言几句!”
宁昌故作矜持的向大家道:“各位抬举了,我也没想到江将军会过来。”
他确实没想到。
毕竟这还是他头一次同江将军说上话。
但此事到底让他的生辰江增添了几分光辉,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淡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