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年年终于要得救之际,却听江媛一支支吾吾说:“凛赋,我刚想告诉你,在接到你电话之前,孩子就被宁柔接走了。”“她说我不配照顾年年,年年也闹着和妈妈走,还说我是坏阿姨……我没留住人,对不起啊凛赋……”好一番情真意切的颠倒黑白!我都死了,还怎么带走孩子? 就在我以为年年终于要得救之际,却听江媛一支支吾吾说:“凛赋,我刚想告诉你,在接到你电话之前,孩子就被宁柔接走了。”“她说我不配照顾年年,年年也闹着和妈妈走,还说我是坏阿姨……我没留住人,对不起啊凛赋……
就在我以为年年终于要得救之际,却听江媛一支支吾吾说:“凛赋,我刚想告诉你,在接到你电话之前,孩子就被宁柔接走了。”
“她说我不配照顾年年,年年也闹着和妈妈走,还说我是坏阿姨……我没留住人,对不起啊凛赋……”
好一番情真意切的颠倒黑白!
我都死了,还怎么带走孩子?
我气得冲上去,想撕烂江媛一伪善的脸,可还不等碰到人,眼前忽地一黑!
再有意识,我又回到了年年身边。
“呼呼呼——”
冬天的冷风刮得很大,吹动大门的锁,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别打我!别打我!”
年年颤抖抱住自己,他以为是江媛一回来了。
她每次外出回来都对他又掐又踢,发泄一通。
“年年……我可怜的孩子……”
我踉跄着抱他,却还是只抱住一团空气。
“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来救我……”
“年年听话,会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不挑食,不撒谎,会吃得很少不浪费粮食,你们别不要我……”
沙哑脆弱的稚嫩哭腔,一字字扎向我的灵魂。
我颤抖着扑在孩子身边,一句句哭喊:“孩子,妈妈没有不要你……”
“妈妈爱你,非常爱你!我多想抱抱你,亲亲你……”
可这些,年年都听不到。
上天啊,让谁来救救我的孩子吧。
如果我有罪,请惩罚我下十八层地狱,别再伤害我可怜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祷被听见了,风忽得停了。
“哐当,”一声,地下室的大门竟然也被最后的风吹开!
我惊喜不已:“年年!赶紧走!逃出去!去赵警察叔叔救你!”
“妈妈?是你吗?”
年年似乎也听到了我的声音,伤痕累累的小脸挂满高兴:“你终于来救年年了!”
“孩子,快走!快逃!”
年年终于逃了出去。
我飘在年年身后看见他跌跌撞撞,穿着单薄的T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路上,一个好心的姑娘见他可怜,借了手机给他打电话。
可我没想到他没打电话报警,而是打给了贺凛赋。
接通电话后,手机里传出来的却是江媛一的声音:“喂?是哪位?”
恶魔般的声音吓得年年僵直了身体,他慌乱地把手机还给小姐姐,拔腿头也不回地逃!
“年年!”
我跟着追上去,可他已经听不见我的声音。
半晌,他藏进脏乱的桥洞下,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气。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苍白的小脸涨红,额头上还冒出汗珠。
年年的哮喘犯了。
我急得团团转,他遗传了我的哮喘,要是没有及时吃药,会被活活憋死的!
“药……现在去哪里找药?对……去贺家,贺家有我专门从医学研究院定制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