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诚则灵,下一秒,我真的来到了贺家,还在主卧。只见贺凛赋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他手拿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到江媛一:“刚刚有人打电话?” 或许是心诚则灵,下一秒,我真的来到了贺家,还在主卧。只见贺凛赋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他手拿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到江媛一:“刚刚有人打电话?”江媛一拿着贺凛赋的手机,眼底闪过一道暗光,说出了意想不到的
或许是心诚则灵,下一秒,我真的来到了贺家,还在主卧。
只见贺凛赋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他手拿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到江媛一:“刚刚有人打电话?”
江媛一拿着贺凛赋的手机,眼底闪过一道暗光,说出了意想不到的话:“是宁柔打过来的,只是一直没有说话。”
我愣住,刚刚不是年年接人手机打了电话过来?
飘过去看,可手机屏幕上确实是我生前的手机号。
贺凛赋大步流星走过来,拿了手机回拨过去,却显示“不在服务区”。
他眼眸阴沉,咬牙道:“她还敢拉黑我!”
江媛一眼中闪过得逞,却故意大度劝:“你别生气,宁柔到底是大小姐,难免有些小脾气……”
“她毕竟是贺太太,等她想通了自然就会回来。”
说着,她翘起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手中那枚璀璨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烁无比。
这可是贺家只传儿媳的传家戒指!
接着,就听江媛一说:“凛赋,你把这戒指给了我,万一宁柔知道了,更生气了怎么办?”
贺凛赋烦躁把手机扔上桌,冷笑一声:“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这戒指本就属于你。”我终于后悔了。
我当初不该因为一腔情意,义无反顾嫁给贺凛赋。
这个冷血的男人,心里只有江媛一,哪怕对方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抛弃他出国,他都还非常喜欢。
我的愚蠢害了自己,也害了年年……
却见贺凛赋已经换了身衣服,拿上车钥匙带着江媛一出门:“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结果江媛一却推拒:“宁柔特地给你打电话,想必是想你去找她,这都快过年了,你还是服个软接她回家,一家人也高高兴兴过个好年。”
此刻,贺凛赋正好黑脸盯着手机。
“呵……她现在在三亚度假快活得很,哪还有我这个丈夫。”
但我一个死人,怎么度假快活?
我疑惑看过去,只见手机屏幕上更新了朋友圈,正是我和年年在三亚的照片!
他用力握着手机,很生气。
一旁,江媛一暗中得意
原来,又是她搞的鬼。
我着急起来。
贺凛赋误以为年年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派人去找,江媛一回去发现年年跑走了,一定不会放过年年!
更别说年年犯了哮喘,急着要用药!
该怎么办?
等我回过神,江媛一已经走了,而贺凛赋来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