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衿死在了和亲的路上。 死时,她无人在意。 她的父亲只顾着救妹妹, 她心仪的皇叔,对她视而不见, 可等她死后,这些人都为她的死付出了代价。 …… 杜子衿死在了和亲的路上。 死时,她无人在意。 她的父亲只顾着救妹妹, 她心仪的皇叔,对她视而不见, 可等她死后,这些人都为她的死付出了代价。 …… 在刑部大牢被关了两年,杜子衿终于被放了出来
杜子衿死在了和亲的路上。
死时,她无人在意。
她的父亲只顾着救妹妹,
她心仪的皇叔,对她视而不见,
可等她死后,这些人都为她的死付出了代价。
……
在刑部大牢被关了两年,杜子衿终于被放了出来。
走出大牢的那一刻,她差点被日光晃晕。
缓过一阵,她脚步蹒跚踏上家中派来接她的马车。
当她掀开门帘,看到马车上端坐的男人时,直接震在了原地。
“怎么?被关两年,连基本的皇家礼仪都忘了?”男人剑眉星目,一身四爪龙袍,透着上位着的威压。
杜子衿心下一颤,怎么会是他?
李神谙!
这天下唯一的异姓摄政王,也是两年来杜子衿最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
避开对方寒凉的双眼,她小声叫人:“参见皇叔。”
杜子衿的父亲恭王是皇上众多庶出弟弟中的一个。
按辈分,她要叫李神谙皇叔。
哪怕她曾经和李神谙私定终身,避人耳目在一起两年。
不等李神谙回应,她又下车正式行了个晚辈礼:“误闯皇叔座驾,是子衿的不是,我这就走。”
杜子衿没走成。
李神谙一个眼神示意,随车的管事就笑眯眯拦住了她,请她上车安坐好。
马车内,安静的可怕。
杜子衿缩在车厢角落,全身都在回避男人的存在。
李神谙淡淡开口:“本王今日顺路,借恭王府马车走一程。”
言下之意,他并不是特意来接杜子衿的。
“皇叔,要不我还是找人另外雇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