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杜子衿的手被李神谙一把抓过,提起来摩挲端详。 “瘦了。”男人口吻温和,就像当初两人爱意正浓时,他也这样一寸一寸感受她的温度倾吐爱语。 杜子衿心尖颤了一颤,他这是关心她? 话没说完,杜子衿的手被李神谙一把抓过,提起来摩挲端详。 “瘦了。”男人口吻温和,就像当初两人爱意正浓时,他也这样一寸一寸感受她的温度倾吐爱语。 杜子衿心尖颤了一颤,他这是关心她? 可下一秒她的天真
话没说完,杜子衿的手被李神谙一把抓过,提起来摩挲端详。
“瘦了。”男人口吻温和,就像当初两人爱意正浓时,他也这样一寸一寸感受她的温度倾吐爱语。
杜子衿心尖颤了一颤,他这是关心她?
可下一秒她的天真幻想就被击碎,李神谙语气变得冷厉刺骨:“但还是没吃够苦头,不听话。”
他从怀中掏出一物,连带着杜子衿的手一同扔回。
冷硬的条状物撞得杜子衿肋骨都发疼。
她却顾不上疼痛,看清物体的瞬间,她全身都忍不住冒出冷汗。
那是一把匕首!
是曾经李神谙亲手打造,送给杜子衿用来防身的定情信物。
也是两年前,杜子衿被关大牢的证物!
杜子衿面色唰白:“我当年真的没有伤害长公主,是她自己伤害的自己。”
长公主李琬,是李神谙的妹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你知不知道两年了,琬琬到现在都没醒,难道她会用自己的命,来陷害你?”
杜子衿再回答不出。
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要用命陷害自己入狱。
谈话间,马车已经停在了恭王府的门口。
李神谙不再理会她,走下车。
杜子衿只能跟着先下去。
远远得,她就看到府门,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冲着这边走来。
那是她的庶妹杜芊,也是她最恨的人。
杜子衿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杜芊一把挽住了李神谙的胳膊,“神谙,你怎么现在才来?”
神谙……
杜子衿脑子一轰,自己和李神谙在一起的两年,都从不敢这般称呼他。
更别提在大庭广众之下,挽着他的胳膊。杜子衿清楚的记得,李神谙曾说过,两人身份悬殊,不管是在外,还是私下,都要叫他皇叔。
所以说,现在杜芊和李神谙是什么关系?
她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询问。
就见杜芊上下打量着自己道:“长姐,两年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杜子衿微微一怔。
此刻的自己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瘦如枯槁,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原本娇嫩的一张脸上也因在大牢受到的折磨,布满了细细伤痕。
而杜芊这两年在王府娇养的越发出挑,浑身都透着金贵。
谁能想到,她们谁嫡,谁庶呢?
见杜子衿不回答,杜芊又说:
“长姐,父亲现在在祠堂等着你。这次出狱,你可莫再惹父亲生气了。”